第70章 还不如死了
“但他不能就这么死了，如果让大筒木辉夜复活，这个世界就彻底没救了，连带周围其他世界也可能遭殃。”
一个陌生声音出现在众人之中；
在场秽土忍者诧异万分；
这是哪位忠臣？
这么有大局观？！
循着声源，定睛一看，发现一个穿着晓组织制服的红发男子出现在鸣人背后，形若虚影，一双淡紫色的轮回眼尤为引人注目；
无需思考，在场的秽土忍者瞬间知道了来人所属的势力，紧张万分。
一个宇智波忍者双眸一凝，三勾玉相连，准备用万花筒幻术抹杀长门。
宇智波治里将其拦住，现在这种情况没必要着急动手：“阁下是谁？你能救下大蛇丸大人。”
“漩涡长门。”
她回忆了一下：“您在这边的同位体似乎不甚出名。”
长门没接她的话，面无表情：“出去吧，如果你们还希望大蛇丸活下来。”
如果可以，长门巴不得大蛇丸死在大筒木辉夜手里，最好连灵魂也被湮灭掉；
如果是双方灵魂同归于尽就更妙；
反正两个都是祸害；
但最好的结果往往不会发生。
若是放任不管，一定是赛博忍界的大筒木辉夜复生，收割赛博忍界，还有可能影响周围其他忍界；
这一点答者先生已经说明过了。
“那么祝阁下顺利了。”宇智波治里从善如流，挥了挥手，带着宇智波一族的忍者退出；
其他豪族的秽土忍者看到宇智波一族退出，思索片刻，也没留下；
“大人，您真的相信另一个世界的晓会帮大蛇丸大人？”路上，一个宇智波忍者忍不住询问。
“反正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事情也不会更糟，让他试试呗。”宇智波治里非常无所谓，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回到之前，大家换一个领袖，或者各奔东西。
在场的秽土忍者心里一想：“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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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治里带着秽土转生忍者离开时，大筒木辉夜与大蛇丸的对抗来到最后时刻；
长门不敢耽搁，抬起右手，以轮回眼的力量制造出数十根黑棒，激射而出；
“休想！！”黑绝竭力控制一簇长发，触手般打向黑棒，
但长门的动作更快，万象天引的吸引力强行偏转了黑绝的行动；
十多根黑棒钉入大蛇丸已经膨胀的身体；
“借力请神之术！”不给黑绝任何拔出黑棒的机会，长门直接施术。
通过黑棒帮助大蛇丸，建立了与净土的联系；
这个长门特殊处理过的借力请神之术，作用不是为了向净土中的某个存在借力，而是为了向整个净土借力，不分目标，借来净土中亡魂的思维和记忆；
普通人、忍者、贵族、平民、通灵兽、飞禽走兽……
净土中数以千年、万年乃至更久远时间积累的无数亡灵的意志，在长门的引导下融入大蛇丸的躯壳，
无数种不同的思维方式，无数种不同的视角，海量的信息在短时间涌入，眨眼间冲垮了大蛇丸和大筒木辉夜的意识，黑绝惨叫一声，没了声息。
不同的是，大蛇丸是彻底迷失；
而大筒木辉夜的意识却如同一块顽石，任由海浪拍打，顽强的保持了自我的存在，将自己与其他涌入的信息切割开来，竭力保证自身记忆和认知的完整；
但她的努力在绝对信息量级的差距面前不值一提，
大蛇丸在现实中的身躯猛地膨胀，
生出不同的面孔，向四面八方逃离，有人，有兽，有虫鱼，还有许多根本分不清究竟是什么的触手、肢体；
这些混杂的肢体全都以纯白色的形式出现，并不显得有多恶心，反而带上了一丝……艺术感；
突然，那股曾经帮助大筒木辉夜污染了大蛇丸意识的力量，
再度出现，
长门钉在大蛇丸身上，接引净土亡灵思维和意识的黑棒，像是过载了般，崩开一道道裂口，同时也被不断挤出；
只要切断了与净土的联系，大筒木辉夜依然有可能回归；
但长门又怎么可能让她如意，
虚手一抓，半空出现数以百计的黑棒，雨点般冲向已经变得不可名状的查克拉聚合体，钉入其中，维持与净土的联系；
崩裂和重建；
两者形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
不知过去多久，那股奇妙的力量终于渐渐败退，也可能是不想继续争下去，
滔天的意识海浪终于拍碎顽石；
大筒木辉夜还尝试重新构造出自我认知，但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十尾查克拉中充斥海量的垃圾信息，将原本占据主导的大筒木辉夜的意识挤占到角落、肢解；
甚至十尾本身的疯狂本能也被海量的信息冲淡，冲散；
这些信息彻底改变了十尾查克拉的性质；
常人如果敢把这种被污染后的力量吸入体内，立刻就会遭遇强烈的精神污染，丧失自我意识；
甚至因为过于混乱的力量特性，哪怕是查克拉机器，想要利用这种力量也不容易。
“简直就像一个巨型意识垃圾桶。”长门力量消耗过大，有些虚脱；
抬头看了眼吸收净土中无数亡灵意识信息后，进一步膨胀的不可名状物，露出嫌恶的神情；
上面充满了各种生物的肢体、触手，牙齿与内脏出现在同一处，肠道与颅骨相互交织，带着强烈的精神污染；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想，过于恶臭或许也是一件好事；
好东西藏得再深也有人挖出来，但如果是一坨屎的话就另当别论了，尤其屎还有毒。
长门的意识随即消失，回归第二世界；
一天后；
宇智波治里察觉到里面再没有一丝动静，带着秽土忍者走入；
偌大的房间到处是裂痕，散落的土石，顶部还有十尾复活时冲破地面留下的大洞，和他们离开时几乎没变化，
非要说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房间里多了个不可名状的查克拉聚合体；
庞大的查克拉量令人心悸，但充斥在其中的海量垃圾信息和复杂意识，让每一个试图感知的忍者纷纷露出吃了屎的表情，避之唯恐不及。
“看样子他成功了，所以……这东西现在就是大蛇丸？”宇智波治里扫了几眼，没看到大蛇丸的尸体；
只得将目光放到不可名状的查克拉聚合体身上。
怎么说呢；
大蛇丸应该算活着。
毕竟这坨聚合了无数垃圾信息的查克拉聚合体是以大蛇丸为载体形成，海量的垃圾信息中，有大蛇丸一份，算他还活着没毛病；
但如果让大蛇丸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他一定会痛恨自己死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