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生辰礼物
次日晌午
厢房双门紧闭。
段灼坐于榻上。
云五在一旁低声道：“爷，丞相入狱那夜，太后乔装去探过监。”
段灼垂眸，摩挲着指间的玉环。
“丞相是太后一党，她去探望也是情理之中，他们可说了什么？”
云五道：“他们避着人，听不大清，只是太后走时似乎神色不大对。”
段灼眼眸一转，“难道是太后指使？”
“这几日也用了刑，但是他咬死了说是他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干。”
段灼冷笑一声，“哼，倒是副硬骨头。”
“爷，您看…”
段灼微微扬起下巴，眼神难以捉摸。
“他不会是因为那个原因去刺杀，定是有其他缘由。”
“可他一口咬定，没有别的缘由，若是继续用刑，他这把年纪，怕是捱不住了。”
段灼轻哼一声，“那就先让他喘口气，找个郎中看看，先别让他死了。”
“是，倒是太后那边，有些奇怪。”
段灼转眸看他，目露疑问。
云五继续说：“太后常年来每日早晚都要拜佛，近几日倒是奉的贡品更为丰盛，似乎在还愿，而且，听闻她总是打听王妃的事情。”
段灼眉心微皱，想起近来太后确实对月儿表现的很有兴趣，倒不似以前的场面功夫。
云五又道：“还有，东西方才已送到王妃房中了。”
他微微点头，“知道了，下去吧。”
“是。”
云五躬身退下。
段灼坐在房中，望着窗外萧索的院落，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他出了厢房，缓步在石径上，路过花园时，看见满园的菊花开的张艳夺目。
各色菊花争奇斗艳，一派繁荣景象。
花园深处传来一阵熟悉的欢笑声，他举步走了进去。
见月儿和染秋抱着孩子在花丛中笑，他也不知不觉扬起了唇角。
月儿见段灼走来，高兴地对他扬声道：“阿灼，你快来，晏儿会说话啦！”
他惊讶了一下，快步走了过去。
月儿指着菊花笑问孩子，“乖乖，你说给爹爹听听，这是什么啊？”
孩子伸出小手指着菊花，“哇～哇～”
段灼一挑眉道：“他说什么？”
月儿转头看着他，“花。”
段灼愣了一下，噗哧一下笑了出来。
月儿轻打了一下他的衣袖，“笑什么啊？晏儿第一次说话呢。”
段灼抱过孩子笑道：“好，晏儿会说话啦，说的真好。”
染秋也在一旁哧哧笑着，看着他们闹。
三人带着孩子回到主院，段灼叫染秋抱过孩子去午睡，月儿还不舍离开，逗着孩子要跟过去。
段灼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勾了回来撞进怀里。
“你做什么呀？”
月儿嗔道。
他不怀好意地一笑，在她耳边低语，“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染秋窃笑着加快了脚步，走进偏院里去。
段灼一把抱起她踏进了房门。
一进屋便看到一个床一样大的木箱。
月儿惊讶道：“怎么有这么大个箱子？你不会要把我装进去吧？”
段灼笑着将她放下，亲手打开了箱盖。
顿时珠光熠熠，华宝灿灿。
满满一箱五彩珍珠。
月儿顿时看呆了。
“喜欢吗？我叫人从东海搜集来的。”
段灼说着从中挑起一串珠链，戴在月儿颈上。
月儿怔怔摸着颈上的珠链，说不出话来。
段灼揽着她走到立式的大铜镜前，看着镜中的她笑的惑人。
他一手轻轻抚着她的脖颈，拂过圆润的珍珠，在她耳边轻语：
“东海的珠子最是光华璀璨，这才配的上你，日后按你喜欢的样式做成首饰，生辰快乐。”
月儿眼中跃出了一束光，轻声重复着：“生辰…”
她转而垂下眼眸，脸上透出一丝失落。
“可是…我都不知自己生辰是什么时候…”
他轻抬起她的下巴，温柔耳语：“被燕婆婆捡到那日就当作你的生辰吧，你从不肯过生辰，但我想让你开心，往后，我为你过生辰可好？”
月儿怔怔然望着镜中的他，眸中星光闪烁。
他笑着看她，“怎么不说话？可是不喜欢？”
月儿灿然一笑，摇了摇头，“不是，我很喜欢。”
他这才满意地搂紧她的腰，俯首轻吻她的脖颈，大手解开她的腰带，探进她的衣衫。
月儿被他吻的浑身酥软，倚靠在他怀中，望着镜中的自己双颊逐渐潮红，衣衫被他一层层剥落…直到…只剩颈间的珠链。
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游移着，她羞于直视镜中的自己，撇过头去，一双迷离的眸子无措地躲闪着。
他却好似眸中着了火一般，直直盯着镜中，望着她潮红的脸颊和染上情欲的神情，在她耳畔低语：“你真美…”
他沿着她的脸庞吻至她的脖颈、肩头、惹得她有些痒，伸手轻轻推着他。
他复又将她转过身来，跪在地上顺着她的腿向上吻去。
“阿灼…别…”
她被他抓住了脚踝，忽地一颤，扶住了他的双肩，双脚发软，简直无法站立。
他站起身抱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深深吻住她的唇，月儿已被他撩拨的烈火烧心，热烈地回吻他，双手扯着他的衣衫。
两人喘息着倒在大木箱里，溢出几颗珍珠落在地上，发出悦耳的响声，弹跳几下滚入了床底。
她一条白皙纤细的小腿搭在箱沿外，时不时从箱中又跃出几颗珠子来。
他望着她意乱情迷的样子痴迷不已，吻着她的唇，两人半陷进珍珠里去。颗颗圆润的珍珠接连滚在她的胸前，妨碍了他的吻，他有些烦恼，起身将她抱了出来。
“哗啦—”
又掉了一地的珠子，往四面八方滚去。
他抱着她放在床上，一同压了上去。
许久，她细细哭泣起来，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哀求着他放过。
他着了魔似的钳制住她，用唇堵住她的哭声。
不知过了多久
月儿浑身瘫软地趴在他身上，大手在她背上游移，轻轻拨弄着她柔软的秀发，舒服地令她昏昏欲睡。
她伸手滑上他的脖颈，娇声呢喃：“阿灼…我想你…”
他轻笑一声吻了吻她的额头，“我在呢。”
“嗯…”
她嘤咛一声缓缓闭上了疲倦的双眼，发出清浅的呼吸声。
他垂眸宠溺地望着她，拉过锦被将两人盖住，将她拢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