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抑了个郁(三)狂风大作2(上)

  2.虽二犹勇
  辣手摧花不彻底的他许是记仇。
  往后的日子,对我源源不断的欺负就很好地印证了这一点。
  让我背最长的木柴,让我担最重的竹篓,让我挑最多的干稻草,等等。
  最最记得的就是他还把我正煮着的南瓜子给倒掉了。那些南瓜子都是我亲自扒拉出来的,还都很认真地清洗过。就那么一戳全给搞没了,还白白浪费了烧着的柴。
  虽然我也会有不开心,但我不说。只要他不再那样碰我,不再那样靠近我,怎么欺负都可以。哪怕干很多很多的农活。只要我可以办到的,我就不会轻易去反抗。
  这么一看,当时的小二小姐就已经是个不错的社会主义劳动者了呢,点个赞。
  还记一天,爸爸买了水果回来,然后就坐在了厅堂外,一边陪着外公闲聊,一边也在留意着我。
  而我,也看到了爸爸。谁曾想,我居然本能地给躲了起来,仅仅是因为爸爸看上去比当时欺负我的他高许多。是的,不觉间,我连看见爸爸都觉得害怕觉得危险。
  不过,大抵是自己的亲生爸爸,熟悉起来也快。不一会儿,我就黏过去了。
  他不知道从哪里闻讯而来,只见他给我使了个眼色,我便随他进了外公屋。
  忐忑的我听他说了一堆,什么不许告诉我的爸爸他欺负我的事实,什么所有爸爸给我的钱都要交给他。嗯,当时的我应该是尽数答应了。否则,他不会放走我的。
  等爸爸和外公聊完了天,也是到了爸爸要走的时候。而关于他,我真的啥也没有说。因为那时的我真的不知道他两若是站在了一起,到底谁的战斗力会更大一些。
  出于未知,出于疑惑,也是出于保护,我没有进行任何的挽留,也没有进行任何的揭发,更是没有单单地为了自己而去求助于谁,求助于这位被我叫做爸爸的人。
  后来的后来,我深刻地认识到,当时爸爸的战斗力绝对是可以完胜他的。而在这以后,我也认清了一些事,便越发不敢开口,也越发将这还好不了的伤给藏尽了。
  忘了是不是这一次,没过多久,我就被带走了。这后来发生的事也没啥了,或说没什么特别的了。除那些年的春节串门以外,再也没有过多关于外公家的记忆了。
  除了,那个自己许下的未完的约定。
  那枕头下的零花钱总是在提醒着我,那个跟自己做过的约定。
  没错,前面的那几次赶集总也还是会因为不断地踌躇或不断地徘徊而错过,也才没有如愿地买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也才只好继续按原计划去执行,去推进。
  日复一日,我发现这堆散钱总有一种变薄又变轻的趋势。或许,这是我的错觉吧。
  就算越变越少,只要能买得起一颗西瓜糖和一个橡皮擦,我也就没什么好计较的。
  当我觉得下山的路记得差不多的时候,择日,我也便只身为自己的约定奔走去了。
  那天,我独自一人早早起了身,整装待发。
  出发前,我把所有的散钱都往口袋里放得好好的。然后,就满怀期待地开始了这一趟充满了未知的旅程。
  哦,对了,我身上还带了一个护身符。天蒙蒙亮总也还是显得更为地阴森可怖一些,也便就带了一起去。
  如果一定要问,为什么我那么地执着在那一颗西瓜糖和那一个橡皮擦。
  我会答道:“
  我是真的很喜欢西瓜糖的圆,肉乎乎的,圆滚滚的,可爱得来,还长得特别可口。那样子,一整个就特别地讨人喜欢,或者说,就是特别地讨我喜欢。
  再说,那干木薯擦字真的太难看了,一不小心就能把好好的本子给整出个窟窿。不仅总是擦不明白,还费力气。自然地,换个好使点的橡皮擦就很必要了。不然,本子和我都得继续受罪。”
  这一趟,为了本子,为了我,为了省点力气,势不可挡。
  最让我寒毛竖起的就是下坡的那段路了。不仅不能跑起来,还不能随随便便地走快几步。因为一不小心,就会容易摔到自己。
  所以,这天再怎么灰蒙,再怎么让我感觉到阴森,我也得挺着胆子继续挪步子,心里还得给自己不断打气:我不怕,我不怕。
  一步一步走到了坡底,然后顺着记忆中的路线继续往前行。一路上,看见了常捞猪菜的池塘,还看见了那条上学必经的小溪。
  就这样,一直走,不知道有没有一百米,或者说更为地远一些,晓得不甚清楚了。总之,就是经过一座桥后就没什么人家了。
  突然,画风就变得清冷了许多。
  早晨的溪水声也变得异常地清脆了起来,伴着风,掠过了我的双耳,可以感受到那丝丝透心的凉意,沁在心脾之间,现在两手的鸡皮疙瘩之上。
  本是靠溪水边走着的我,慢慢地倾向了山这一边。毕竟,我哪里知道下一秒水里会飞出些什么东西。总之就是害怕。也总之,就是防患于未然。
  靠着山边,走了一会,小溪也渐渐不见了,或说走到了某一段的尽头。一路上没有任何一辆摩托车经过,四处一片寂静,安静得很,很是渗人。
  绷紧神经的我,假装十分淡定,还不断地自言自语,给自己胡说八道。忘了是不是在给自己哼什么小曲之类的,总之,变着法不断给自己打气。
  山上偶尔会“扑哧”一些小虫子和小鸟,吓我一嘚瑟,心一紧,就会多想,想什么就不详细描述了。毕竟,我也不晓得我能记住个啥白衣飘飘。
  偶尔,也会有一些小东西在山里,或草丛里发出声音,吓到我临场回应“呀”、“喂”。然后,拔腿就跑,感觉没有什么跑出来,也没有什么追上来,累了,就停。
  前一脚,碎碎念,后一脚,唠唠叨,就这么地赶着路。跑也怕,怕有东西被我惊动;走也怕,怕被什么赶上。显而易见地,方寸已乱。
  忽然,多了流水声,越来越清晰的那种。
  听着傍山的小溪响起它的流水声,我便顺着那声音的来处走。我细细瞄了一眼,小溪的附近并没有什么可以摘来吃的小果子。也便就算了,也便就继续赶路去了。
  过了这个点,下个点就是分岔路口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哆嗦了多久,一山接一山,一弯连一弯,胆小的我借着清晨若隐若现的阳光,也不忘去感受一番这路上那些看得见的花草树木的美。
  时而我会靠靠左边,时而我也会靠靠右边,真怕有什么比我大的东西突然闪现。
  突然,眼前一亮,是它,是蒲公英。
  我摘了最饱满的一株,然后扒拉了它的外皮,用力一吹,不太好看,散不开。也许是风不给力,也也许是我没吹好,又或许是它缺乏松弛感。也就,不再继续了。
  “嗯?”我一霎间被一股很重很重的臭味给熏到了。没错,是臭屁虫。我的天,这么早的天,怎么它也起这么早,还盯上了我。我快步跑起来,试图散去这味道。
  说真的,当时的我还真受不了这一路的担惊受怕。毕竟长路漫漫,我生起了想抄近路的念头。当然,我也确实知道在一个大转弯的地方有那么一条近路可以抄。
  那座山,靠外侧,边缘上,有一草丛,想必原来很是茂盛,可后来就莫名多了一处被锄开的大缺口,从那里走下去就是可以快很多的。总之,那缺口不失为一条捷径。
  至于怎么抄近路,我也是见过的。首先,得有一群“志同道合”的人,然后一起手拉手搀扶着走下去。也就是说,抄这种近路,连大人们总也还是需要搭把手的。自觉不行的我没有选择去冒这个险,而是继续踏踏实实地走老路。
  我不断告诉自己:快到了,快到了,加油,西瓜糖和橡皮擦都在等着我呢,钱都准备好,可以买,可以买。
  顺着此前的记忆,一直一直绕着山走。离开了摩托车,走路真的很难。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就一边低会儿头看看路,再一边抬起头看看前方,看看山。
  忽然,路边又跳出一只黑色的蚱蜢,愣完,我就对它说了,“呃……走开!”然后,就把注意力继续拉回到我走着的这条山路,这条没走完以前都觉得瘆人的山路。
  幸好是只蚱蜢,我最怕的是某个下一秒给我整条蛇什么的,我不一定能跑得过呀。鬼才知道我绕过了几个弯,爬下了几个坡,我终于是走到了这期待已久的市集。
  万幸呀。看见市集的一瞬,心里一激灵,开心!
  我慢慢地走着,看着小铺头很多都没有摆好,多少也会有点子失落和担忧。
  啊,找到了,就是这里。这里就有我喜欢的西瓜泡泡糖,还有我想要的磨砂橡皮擦。给老板交完了钱后,我把糖果和橡皮擦一一装进了口袋,便拍拍屁股走人了。
  原路返回,好像比来时简单了许多。愣是把来时的五六公里整成了操场一圈四百米似的。
  返程的记忆很零星,依稀得很,依稀得我严重怀疑我是由于买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太过高兴,心情好到飞起,就这样一路飞回去的。
  太阳当空照,来了又往的摩托车,二三行人,时不时穿插一辆手扶拖拉机。
  正以为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这次小赶集时,不知道谁告发了我,害我被罚看牛一天。我不就只告诉了一个人吗?忘了告诉的是谁。
  正午了,连粥都没给时间喝上,就让我牵着牛到深山里去吃草了。
  忘了这头牛有没有个名字,反正,它在被我半推半就地牵着。放牛的时候,前面是有个女孩带着路的,可我真不记得她的样子和名字了。
  这一路,不是它跟着我,就是我跟着它,一个一路看着,一只一路吃着。顺手地,我挑拣了根白茅,倒插进了嘴里,尝着茅针处的那一点点甜汁,多少有点惬意。
  去的时候,女孩领着我走了一路,也不忘时不时地点拨我,说哪里是哪里,说哪里有草就让牛在那吃会儿再走,说着说着便掐着点自己先行离开了,就剩下了我和牛。
  经过了一路的田地,到了一片略显空阔却不失迷离的林子。女孩也是这时走开的。她说日落前把牛牵回去就行,如果想自由活动,记得要把牛拴好,也别走远了。
  我将牛领到了一旁,那个青草最多的地方。见它不愿再走,我也便顺势就着它,找了青草地附近的一棵树,再将牛绳的一头和这棵树给打上结,就此把它两绑定。
  而我找了棵更大的果树,一看就很稳妥的那种,不用去过多地担心它会不会因为承受不住我的重量而夭折了。我爬了上去,然后就是看看四周,再望望对面的山。
  随着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又一分一分地流走,天渐渐阴暗了下来。
  突然,心头收紧一颤,想起了那不久前听闻过的鬼故事。
  也不知是不是村里都流行或都主打这种讲故事的风格,不是吓人的,就是吓小孩的,一点都不浪漫不童话。
  两眼一冒烟,看着对面的山头,不自觉地就吓到了自己。好像对面的山头出现了两只瞪得老大老圆的红眼睛,死死盯着我,眨都不眨巴一下。
  莫非,这是山神的眼睛,是不用眨的。又或者说,这是山妖的眼睛,才不用眨的。又又或者说,这是山鬼的眼睛,所以才不眨的,因为不累。
  就那么一下,就吓得我够呛的了。经过我反复的试探,对面也就闪了那么一下子,持续了几秒,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当时的我看得真切。
  当时强撑不过害怕的我心想:好了,今天的牛就放到这吧。我很快地爬下了树,走路也更像是在跑,到了牛身边,好像就没有那么地害怕了。
  可随着这天越来越暗,这林子的光线也越来越弱,我也越发抑制不住自己那头汹涌的恐惧之兽。正当任何声响都能刺激到我时,我的敏感也像天线般灵了通。
  一想到自己还认不全路,便就更加后怕了。也就不管到没到日落时分,直接给它两解了绑,就自顾自地寻着那因害怕而在短时间内被强化过的稀疏印象,回去了。
  我想哭,可又不敢,怕我的哭声被什么给听到而跟过来,又怕哭妨碍了我逃离的速度。毕竟,泪一流,视线一糊,没准这邪乎就撞得更准了,路也更加不记得了。
  见我回来早了,他又抓了我现行,就命令我去砍柴。
  我把牛领进了牛棚后,就去找了斧头,砍柴去了。考虑到自身的实力,就想着把不规整的短又粗的木头先拿来开劈,看看能不能砍成适合烧火的块状木柴。
  然而,就我那点力气能干几根呢?就没几根……或者说没有?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外公回来了。看我在那忙活这个,就数落了我一顿,说我没事玩这么危险东西干什么。是呀,干什么呢?我也不懂呀。
  不过,当时的我很受挫,太慢太难了,想砍又对不好,准头一抓一个空,都不记得到底破了几根木头。两根有没有?不晓得了。
  总之,外公一声令下,我就放下手上的活,坐等吃饭去了。
  到这,我的牛衣岁月也算是交代了个差不多。
  这样的我,是不是有点孤勇了。以前害怕的东西多是无形的,现在害怕的东西多是有形的。想来,也是怪有意思的。
  这么回头一比较,不管是过去的自己,还是现在的自己,在履行自我承诺的这一条上,我可谓是从未让自己失望过。
  西瓜糖应该是在原路返回时,给吃了,应该就只是一颗吧。
  而橡皮擦,后来也真的用上了,只是这回费的不是力气,是口水。而本子上的窟窿也有在变少和变小。
  在离开外公家以前,我还给自己准备了一些东西,就是小溪里好看的石头。
  在外公家,我学会了一些很有趣的小游戏。有些需要两三个人才可以玩。而有的则不需要。
  比如,翻花绳,就需要两个人。首先得找到一根足够长的绳子或线,才行。以前的我,总会跑去找米袋,然后把上面的封口线给扯下来,直接打上结,就开始翻。
  又比如,花式跳绳,就需要两三个人。如果只有两个人,就得找一棵宽一点胖一点的树。三个人就方便多了,直接两个人围在相同的高度,就可以开始跳了玩了。
  再比如,抛石子,或叫拣石子、拾石子,一般一个人就可以玩。它有五颗玩法、七颗玩法和十颗玩法。
  通常,我玩得比较多的是第一种五颗玩法,就是先把五颗大小相差不大的石头抛出去,然后从中拾起任意一子作为抛子,接着继续闯关。
  其九道关卡分别为“抓一”、“抓二”、“抓三配四”、“抓五”、“背六”、“挖七”、“跳楼”、“上楼”,按以上顺序一遍过,为游戏完整的一轮。
  才所以,对好看的石头,好抓手的石头,有了兴趣。因为练好了,玩好了,朋友也就会变多了,朋友一多,自己也就不会轻易被谁欺负了。
  这计划是有了,得试试才知道行不行得通。
  那时候,我只要有了空,就会抓紧时间,自己像个兔子似的,一溜烟就跑到小溪边各种寻觅,去捡一堆好看的石头,好抓又好拿的那一种。
  忘了自己是用什么袋子给装起来的,也忘了是跟哪本书放在了一起,就记得放在了床头的位置,就记得自己临走的时候回头拿还都全没了。
  我不知道是谁拿走的,又或是谁给弄到哪里去了。总之,当时的我是有过失落的,也有过遗憾的,甚至有过不甘。否则,我就不会还记得。
  那些石头,都是我一颗一颗捡起来的,经过了很多很多回的挑选,才有了最后放在床头上的那一小袋。可最后却不知道怎么地就都不见了。
  慢慢地,我也便不再过多地纠结了。而是偶尔想起自己曾经有过这么一段短暂的美好时光,就是用来捡很多自以为很漂亮又好玩的小石头。
  而后,也便没有什么机会再像那样随心所欲地在外公家的清水小溪里捡好看石头了。
  也是,那之后,渐渐地,小溪变得越来越浑浊,牛粪也变得越来越多,在里面洗澡的孩子也越来越少。
  还有,越靠近小溪,那股一言难尽的异味也是越发地厚重,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双手一勺就直接饮用了。
  确实也是这样,除了春节串门,我也便很少再回外公家了。那之后,再回去所停留的时间也是越来越短。至于个中缘由只有爸爸知道了,这些大多都是他来决定的。
  不过,我知道,妈妈是很希望多停留一些时间的,甚至多数时候都想住上一两天或两三天。因为她的爸爸妈妈就在这,而且也就一年见上这么一次,一次才半天。
  那件事之后,每回一次,我都无法抑制住自己想要迅速逃离那里的心。可又特别想和外公唠唠嗑或多看看外婆。至少,越发短的停留时间对我来说是利大于弊的。
  单说我,这其中紧锁在心间的滋味是不好受的,也不好去理解去描述。就连再次回忆,也是特别地难以言说,实属是难以用三言两语来抚平。呆久了,只会伤神。
  在读书的那些年里,懂得越多就越是受伤,认知得越清晰就越是无法接受当初自己无端被打被欺辱的经历。因为自己真的没有做错任何事,也没对谁怎么不好过。
  终究,还得让它在时间里走一趟,跟着自己去获得更全面的认知,跟着自己去看见更多面的世界,跟着自己去识得自己的需求和渴望,看看能否让自己真的过去。
  等一切都过去,就一定不会再害怕再踏足那个有过外公和外婆熟悉的味道的家,就一定不会再畏惧去直视那张久久不愿也不敢去看的脸。是一定会不一样了的吧。
  也是这几年的一通闲聊,才偶然晓得当时的爸爸对于他打过我这件事是知情的。也才明白,为什么爸爸买水果回来的那一趟,过后不久,我便就被人给接走了。
  我猜,是外公告诉了爸爸。因为他打我的事情,也就只有外公当场见证过一二。除了外公,我也是很久以后,才和妈妈提起过一二,也是这过后才慢慢敞开心扉。
  至今,我也没多说任何与他有关的事,也便使得那件事的前因后果仅限于涉事的二人知晓。是的呢,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本就没有如此详细地与外人道过,没有。
  对于小孩子而言,比其高大者,显然都是自带威胁性的。不难发现,一般情况下,孩子都会在认识世界时,适当地听取比自己大的人说的话或者说的建议和方法。
  懵懂时期的孩子,多的也会是好奇。如果引导得当,自然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可如果说,在成长的过程中,缺乏关爱的同时还缺乏正确的管教,就容易铸成大错。
  特别是那种讲究时效的那种管教,一旦错过了最佳时机,所造成的错,所酿成的果,根本就不再是管教不管教的问题,而是坐不坐牢,或负不负法律责任等问题。
  侵犯我的人是一位未成年。他那时候也是有父母的,只是后来母亲走得早,也便就更加地缺乏关爱了。我猜的。毕竟,我对他的父母并不十分了解,对他也是。
  只觉比我大那么多年的他应该是会比我多些认识的才对。如果有过相关的适龄管教,应该不会如此使用暴力和言语威胁等不妥当的方式“关照”比自己小的女孩。
  如果说这只是猎奇心理搞的突袭,那么周遭环境就是诱因所在。
  首先就是电视,其作为寻常百姓了解世界的渠道,其频道越多,孩子所接触的信息面就会越复杂。
  并非单纯地说孩子接触的知识面越广就越不好。而是在接触的过程中,就更难避免孩子会因为影视剧中出现的哪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或行为感到了好奇,进而去模仿或者就近实施,以此来满足当下的求知欲。
  而有些熟人作案也就是这么来的。
  21世纪,社会发展得越发地快,信息传播的渠道也是更为的多样,电子设备的更新迭代也是层出不穷。在这样的环境下,孩子们的求知欲也更为地饱满。适龄管教显然不适合了,超龄教育才更为地迫切。
  普遍来说,小孩对外来信息的敏感度是会更高的,也更为单纯,可其对所吸收到的庞杂的信息的理解能力和处理能力则是存在着极大的不确定性的,且参差不齐。
  就现在,互联网时代,分不清是谁主动又是谁被动。各种动静结合的传播渠道,想完全地避免来自各方的故意引诱,没点子防范,没点子霹雳手段,根本躲不掉。
  在越发追求男女平等的当下,多数家庭,分担经济压力的人也已不限于一人。而多的是孩子的父母两人一起共同承担。
  不管是父母中的哪一方,只要是得在关注工作的同时兼顾生活琐事和孩子教育,就难免会变得没有那么地耐心和细致。
  就更别提什么陪同孩子一起看电视,并在共享电视的时候,对孩子进行适当的讲解或即时同步的引导。这对父母来说,就都挺为难的吧。
  也就多的是任由孩子自行消化,并无意间埋下了未知的风险,而都不自知。
  比如说,在现实生活中,那些个无法以身作则的父母,不时在孩子面前吸烟、饮酒,这一类不良的形象都会在一定程度上或某种意义上给孩子提供了反面的教材。
  也才出现了“烟卡”的收集热潮。烟已然是一种寻常可见之物。当孩子不被允许尝试的情况下,那么就会选择通过各种收集来试探性地获得某种满足,或过过瘾。
  或许,“烟卡”作为新时代孩子的新宠,表面上看既不涉及真的抽烟这种行为,又可以不花钱,是挺安逸的。可其背后深意和潜藏的险恶用心则有过之而无不及。
  从前的我们收集的是天然的石头,是可以从中观察到不一样的色彩和斑驳各异的花纹的。而有的,则会收集每年一期的邮票,用于纪念当下的美好和历史的辉煌。
  就算是打卡片,即拍洋画,素材也多的是来自不同的名着或动画片,像《西游记》,像《水浒传》,像《三国演义》,像《葫芦金刚》。种类繁多,可谓是中西合璧。
  而今的孩子却在收集那带有毒性的“烟卡”。不仅卡片本身残留的“熟悉”味道里携带了几分毒性,还在心智未熟的孩子面前狂刷了一波香烟实实在在的存在感。
  多数时候,没有什么毒是一下子下多了或下猛了让人给及时发现的,而是在思想上慢慢侵染,时机一旦成熟,再使其行为顺其自然地往预定的方向行进或者继续。
  而这主打的就是一个伤人于无形。
  就比如说,当下中小学生流行着的“养臭水”。这,便就是事发过后才被报出来的。
  缺乏认知的孩子可能就只是出于好奇,一时兴起就跟着养了起来,确实也无可厚非。
  可这玩意是存在一定的风险性的。若不同的成分随时间进行了充分地发酵生成了极易感染呼吸道或消化道的细菌,那炸开的一刻,被波及到的人都难以幸免。若说这细菌的传播性还极强,那么这将是一出情节严重的突发事故,是需要承担责任的。
  即,当炸开的“臭水”一旦达到形成公共安全事件的程度则会根据具体的情节来定性是否涉嫌犯罪。
  那是不是如果没有炸开,就是养一养,就没有问题了呢?不是的。只要是“养臭水”就可能涉嫌犯罪。
  需知,“养臭水”不单单就只是小孩子之间玩闹的一个恶作剧,而是一种危险行为,是需要被及时重视且制止的。
  逆反心理,普遍存在孩子成长的每一个阶段。而“养臭水”的行为的萌芽就是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防患于未然,而不是去担心孩子们那一直就都有存在着的心理状态。
  自然地,在明令禁止前,要允许孩子们去表达自己的需求和去提出自己的疑问。如果说有的孩子已经养起了“臭水”,那么就尝试着进行劝导,在明确告知其危害性后建议其主动上交,并给予配合上交且知错就改的同学予以肯定。
  而对于那些不愿意当场上交的,就尝试着进行私下沟通和协商,做到尊重其劳动成果的同时,也去理解其对不同知识的求知欲望,更别忘了反复强调“臭水”的危险性,强化认知,并及时做好跟进。
  切勿等到一发不可收拾时再来回头,那时候就已经晚了。不要害怕麻烦,而是尽可能地耐心,耐心地去沟通。
  孩子虽小,可大多也都能够在是非面前站对。只要用心,总也还是能够有所成效的,而非一味使用强硬手段。
  若可能,也可以通过正规的操作,组织全体师生,一起做一个类似的更为安全的化学实验,并全程实录,共享全网。通过一起学习,来积极地正面地回应不好的反面的现实教材。让不值得变得更加地有意义。这不就是化腐朽为神奇吗?
  听闻,“烟卡”也分三六九等,而这也大大刺激了孩子的攀比心。若家长、学校无法及时发现并加以制止,其教育的意义也将会不断地被社会的不良分子所挑衅。
  正因为成年人在不断地提高着各自的认知,并深刻地意识到吸烟有害健康,且这个有害的程度是哪般的代价,才会使得吸烟率在逐年地下降,总体也在向好发展。
  而这无疑就挑战了烟草市场的利益,也才使得部分商家开始利用包装的多样性来引诱孩子入局,并使得个别定力不足的孩子提前过上了烟瘾的生活且更难以戒断。
  其中,不乏个别后知后觉的家长在追悔莫及。也都在事发后,才晓得孩子越小,有些认识便越难改变。就小孩而言,小心翼翼的试探多了,也便不再害怕尝试了。
  试想,日常生活中,来往的行人路,呼吸间已无法避免二手烟,再出现这样一个“烟卡”游戏的契机,一整个难道不正像是主动走向慢性成瘾成习的发展趋势吗?
  所谓的“没必要上纲上线”的背后是一出始料未及的温水煮青蛙。当事发之时,沸腾之际,它早已脱离了欢乐和幸福的轨道,而是直直插入了各个家庭的温柔刀。
  在孩子没有足够的定力可以在诱惑面前站对的时候,那么定性前,还请家长、学校和社会都能够为了这世界的未来而保有一分清醒,清醒地告诉自己别掉以轻心。
  又比如说,每逢春节或其他法定假日,即孩子集体放假的时候,大人就聚一起打麻将、玩牌或通宵游戏,这都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孩子的具体认知和成长的环境。
  其实,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对自己未涉猎过的东西都会更容易产生好奇。比如,盲盒,越接触越上瘾的一种玩具,跟麻将、牌和游戏一样都藏着一种对未知的瘾。
  这世界很多瞬间火爆的东西都基于对人性的考究后在有计划地进行明里暗里的推销。最底层的逻辑都是先在思想上开口。至于具体用的什么方式,就见仁见智了。
  总有那么一款游戏变相不变质地适应着这个社会,并不断地保持着自身在不同年龄段中的影响力和知名度,像“烟卡”就做得挺“成功”的,再者,就是盲盒了。
  打麻将和玩牌都是一种带有赌性的游戏,若是有定力的大人偶尔怡情一玩倒也不为过,可一旦涉及金钱等有偿赔付就不值得了。没有一个坏习惯不是从一开始的。
  同理,盲盒,一种打着“隐藏款”、“限量款”的噱头在引导群众积极参与到博概率的游戏中来。特别是那些涉世未深的孩子,一旦成瘾怎么拉都拉不回来的那种。
  其实,也是换汤不换药的。更肆无忌惮一些的行为就是将这种骚操作直接放大到各种节日活动中或各种学习必备的文具中,也间接地暴露了商家唯利是图的尿性。
  而这种消费主义陷阱不仅不断地削弱着节日本身的意义,也在不断地腐蚀着孩子的心性,还把不健康的消费观带向低龄化,使得有孩子的家庭都不得不被动接受。
  大多有孩子的家长会因自身陪伴的时间有限而心生愧疚,也才选择在一开始成全或满足孩子的好奇心。可一两次多了,也便助长了孩子想继续搏一搏的不良习气。
  套路都是隐形的多。即便再怎么不信自己会抽个寂寞,可事实就是这样的寂寞多得遍地都是,且越抽越寂寞。而“100%中奖”的意思多是中安慰奖,即谢谢惠顾。
  可就是这样的抽奖游戏往往能让心性未定的孩子抱以侥幸。一旦玩上,欲望就会在玩的过程中不断膨胀,或说被推高,也便是被刺激到了一种非理性的心理行为。
  当部分商家铁了心要从孩子下手,那么不管什么年龄阶段都是有可能的,且形式多样到想不到。可谓无所不用其极。故而,少些“没必要”,而是多些防微杜渐。
  即,不管是多么小的隐患都要及时进行引导,加以管教,特别是心智不成熟且自制力差的孩子。否则,任由孩子沉迷其中,上了瘾,再做改正,也就难上加难了。
  现在的孩子虽小,可理解能力还是可以的。只要方法得当,耐心引导,就还是能够给出良好的反应的。关键还是需要家长和学校双管齐下,及时发现,有效防范。
  适当地参与到流行文化中是可以的,可是一定要把持好一个度。当这个度失了效,那么危险也就有可能在靠近,而后果也将会变得迷离或难以承受,也便不值得。
  再比如说,有的家长爱好玩手游,总也会在工作之余和要好的二三队友开黑几局。而其中所展现出来的情绪变化和激动之下的言语冲撞也是会对孩子产生影响的。
  不然,又怎么说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呢?自然就是因为父母是这世界上拥有着对孩子进行言传身教的最得天独厚的条件。
  只要是为人父母,那吊儿郎当的性子总也还是收一收的好。否则,孩子学到几成用几成,又或者用到谁的身上就真的一言难尽。
  玩手游,能在短时间内带来与人合作共赢一局的快感的同时,也会面临着各种冲突,必须要进行战斗,即击杀。
  其中,不可避免地会出现一些对游戏外的人而言难以理解且不合时宜的台词,像“杀戮很有趣”,像“让我扁你们一顿吧”,像“猎杀弱者将使你延续生命,猎杀强者将使你享受人生”。这种在游戏设定中才可能有一定合理性的台词,真就不适合突然出现在日常的生活中。
  如果不小心被孩子听了去,不断放大,加深印象,也是一记未知的拳头。至于这拳头什么时候使出,又使在了谁的身上,就不得而知了。
  许是为了一时的“英雄主义”,又或许是为了满足那一时的快感,就那种毫无道理可言就只是通过暴力或使用武力去强行征服他人的爽。
  或许,有些诱因是很无厘头的,可就是这么真实地存在着。
  除了不合时宜的台词,开黑时情绪不稳定的家长也有着一定的影响。输赢乃兵家常事。可有的人就是不管打多少局,都无法做到情绪稳定。
  而通常,情绪一炸裂,言语一冲撞,肢体语言就会随之而来。其中的开玩笑或认真反而不那么重要,而那正看着也想模仿的孩子更为重要。
  有些暴力行为的形成,真就与出乎意料的日常生活有关系。
  在家长过多地将时间花在手机或者游戏中的时候,也便错开了最该与孩子相互交流的最佳时机。
  短视频的发展,越发地成熟,数据的支撑,使得大众越用越不知道时间在流走,也便流走了不少的亲子时间。
  游戏的迭代,越发地多样,也越发地精彩,使得爱好者越玩越放不下,也便将大部分的个人时间给玩了进去。
  而其中,有孩子的家长就在这越发成熟的互联网时代,显得被动,显得心大,显得多少有些吊儿郎当,或说过分乐观。
  当然,比起不经意间的触动,现实生活中的父母,其一举一动就更具象征性意义了。
  如果现实中,父母存在肢体冲突或言语冲突,那么未成年的孩子的任一反应都将会在父母不在场的情况下被无限地放大。而这也是孩子暴力倾向形成的因素之一。
  一旦不成熟的思想持续地干扰到孩子那颗压制不住的好奇心,那么这背后可能带来的影响或者后果往往危及的也不止是孩子及其家庭,还有可能是学校或者社会。
  未成年的孩子是会因为年龄而有恃无恐地去做一些不可为之事。这也直接暴露了现存法律的短板,其应更新为是否存在连带责任和是否属于灵活量刑的特殊案例。
  对于已经酿成大错或已构成犯罪的未成年,应着重从情节的轻重和事发的前因后果来进行全面的量刑处理,而非一味以年龄小来规避可能存在的恶性循环或隐患。
  如果说,有这样的家庭,父母双方都更追求在工作上的自我价值的实现,那么孩子的心理健康和成长就会更容易被忽视掉。而这也正是当下校园霸凌的诱因之一。
  孩子在家,如果终日无法获取到一定的关注度,那么孩子一定会想办法从其他方面去得到一个满足。至于这个所谓的其他方面,可能会体现在自身的行为规范上。
  若是孩子还算明事理,那就会用成绩来说话,博取关注,获得夸奖。久而久之,也会产生压力。因为成绩稳定后,夸奖也相继减少,就又会回到缺乏关爱的状态。
  若是孩子变得偏激,那就容易产生暴力倾向,会将不满发泄到同龄的男女同学身上,被记大过,被找家长,主动引起自己家人的重视,以此证明还有人在乎自己。
  若是孩子懂得隐忍,那就容易产生心理问题,会将自己压抑起来,进而做出一些对自己不利的行为等,以此来寻求一种解脱,或以此来将自己从压抑中解救出来。
  无疑这是种愚蠢的行为,可当局者迷。自我伤害一类的行为,不管什么时候都要三思。因为这种逃避的方式从来就没有真正地解决过问题,而是在不断搞大问题。
  不管什么样的孩子,只要还活着,就有沟通的可能。当然,这沟通在定了性的孩子面前,多少是会费力费神一些的。可是,若是亲生,若是不舍,总也会有办法。
  别嫌啰嗦,到最后,那就是能救命的爱。
  在遇见困难的时候,慌张、焦虑、害怕都是正常的。可一想到离开这世界一了百了就不正常了。一了百了,是逃避的方法里最为简单且毫无营养价值可言的一种。
  看看消消乐,玩到第2873关时,怎么都过不了,是不是就会被安排重来。我们也是一样的。人生中任意一关没过,那么重来,也还是要再过这一关。无一例外。
  既如此,为什么不咬着牙挺到最后,这才不枉坚持到现在的自己,才不枉来这一趟,更不枉过去投入过的时间和精力。就为一口气,一口老去后可随光消散的气。而不是为了过不去的关留下的遗憾,也不是为了做不到的事而后悔的自己。
  很必要地,我们要明确自己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是那种因一个难以解决的问题而变得十足坚定且迎难而上的人,还是那种为别人犯下的错而了却余生的糊涂蛋?
  有些事发生了,就让时间来给出一个让自己最为满意的答案,而不是让正经历着世事且未成熟的自己来做决定,可以参考世界的声音,却也要有属于自己的判断。
  世界很大,不必离职就能去看,只是这需要一个计划。世界很大,不必出门就能去看,只是这需要一条网线。世界很大,不必花钱就能去看,只是这需要一个梦。
  再者就是性早熟。现在的孩子普遍都性早熟,至于背后的原因少不了防不胜防的成长环境。
  以前,多数的女孩是小学高年级或初中才来的月经。而现在,则提前到了小学中年级,甚至更早一些,像8岁就出现了第二性征。
  而男孩在9岁以前出现第二性征则为性早熟。据实可查,出现了五岁男孩性早熟的现象。也,不乏8岁性早熟的男孩康复的案例。
  可想而知,性教育有多么必要提上议程,且迫在眉睫。
  性教育,与羞耻根本就没有关系。这本身是一门教导男女双方如何去看待和去保护好各自的身体以及如何更好地尊重两性关系和保持适当距离的一门专业的课程。
  适当的性教育可以让女孩们知道自己裤子突然脏了是在释放需要被关爱的信号,是女性成长的一个里程碑,也是一个提醒自己得学习新的生理性知识的时间节点。
  适当的性教育可以让男孩们知道在自己受到内外环境的刺激的情况下产生生理反应是正常的,可性冲动是需要克制的,并不能随心所欲,要学会自我调节和改善。
  恰到好处的性教育还可以让男孩们知道如何更好地尊重或帮助裤子见了红的女孩,而非一味地旁观或取笑。也在一定程度上增进男女之间的生理性上的相互理解。
  若是再继续阻止或无法接受这种所谓“先进”的性教育理念,那么女童或男童遭性侵的现实案例也将不可避免地继续上演,且将越演越烈,越演越肆无忌惮。
  而这也是生育率下降的原因之一。
  试问,这样有缺口却不被及时重视且实施行动的社会安全体系能让人安心生育吗?
  生了以后,当妈的该拿什么来保证自己孩子的生命安全呢?又该拿什么来确保自己孩子不会受到侵犯呢?
  拿自己的上班时间,还是自己的娱乐时间,又或是请个24小时贴身保镖,那最信得过的就只有自己了呀。
  性教育可以分阶段进行,不必急于一时,更没必要小小年纪就将大人的部分都给讲到。什么阶段就对应用什么方式去进行教育和辅导就行了,主打一个稳中求进。
  比如,男女什么时候可以一起进行性教育学习,而什么时候是需要适当地分开学习。其中,性教育的内容里哪部分需要综合讲解,而哪些部分又必须分开作解析。
  这项教育不仅需要学校的参与,更需要家长的参与。毕竟,这事关孩子的个人生理性教育,多少是敏感的。而贴心教育,还是同性的家长更为适合代为近身教导。
  不否认,很多的父母都是第一次做父母,所以难免会有生疏的地方,也不时会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可就这个时代,有什么是来不及学习的呢,来不及进修的呢?
  只要有心,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爸爸或妈妈其实真的不难。关键就在于自己作为孩子的父母,除了工作,是否还愿意余出工作以外的时间去投入到孩子的生活中。
  去到孩子生活的世界里,去固定一个无话不说的位置,去坚守一个相互陪伴成长的位置,去驻扎一个值得永远依靠的位置,慢慢地便安下了一个与爱有关的位置。
  没有任何的尝试是不开始就能看见有所成长的,也没有任何的实践是不行动就能看见有所反馈的,当什么都不做的时候,回头就还是老样子。而不幸,也依旧在。
  可若说,一直都在向前走,那么就不会说过去有多么地不堪,而是说过去是多么地有借鉴意义和历史意义,也才有了如今这般的天地,这般的世界和这般的你我。
  当我们知道如何去爱,爱得再满都不会伤害到任何人的时候,包括自己,那个时候我们一定是成长为了更好更洒脱的人。我相信,那样的我们,我们是真心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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