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云涌

  这几日,南诏国上下都弥漫着一种神秘的氛围,不知从何时起,一个惊人的消息开始在宫廷和市井之间悄然传播:怡王爷并非女帝的亲生女儿!这个传闻潮水一般蔓延,人们纷纷议论着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猜测着其中的真相。
  据说,女帝真正的亲生女儿其实另有其人,而且女帝已经准备下旨将其封为长公主。
  这个消息如同瘟疫一般,迅速蔓延到了每一个角落,无论是宫廷中的权贵还是市井间的百姓,都对此事充满了好奇和疑惑。
  一些人认为,这个传闻可能只是一场无稽之谈,但更多的人却坚信其中必有隐情。
  毕竟,怡王爷一直以来都是女帝最宠爱的女儿,如果真有另一位亲生女儿存在,那么这位新长公主将会对南诏国的政治格局产生怎样的影响呢?一时间,各种猜测和谣言四起,使得原本平静的南诏国变得风起云涌。
  戚星颜这几日一直惴惴不安的,她怕女航和父皇被抛弃她,毕竟她不是他们的亲生骨血,戚慕初才是,她从前的人骄傲在知道自己的身世的时候,宛若就觉得就是一场笑话。
  她只是父皇从战场抱养来的孩子,为的只是不让母皇承受失去孩子的痛苦,她的父皇真是爱极了母皇啊,舍不得让她落下一滴泪。
  戚星颜感觉前所未有的空虚,她想要疯狂的证明些什么,她的一双柔荑抚上沈羽赫的无一丝赘肉的腰身,他的身材保持的不错,分明的八块腹肌,宽厚有力的胸膛。
  戚星颜疯狂的亲吻着他的喉结,不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她是那样的果敢与大胆,沈羽赫被戚星颜撩拨的意乱情迷,就连呼吸也急促起来,他颀长的身子压在她的身上,女子的柔美和男子的健硕在幔帐的遮掩下徐徐晃动。
  一张雕花的海棠拔步上的沈羽赫特别的满足,他的妻子从未有这般的热情,从前大都是由他指引着她,今夜的她格外的脆弱,也格外大的惹人怜惜,两人磕磕绊绊这么些年,他还是第一次觉得戚星颜是热情如火的女子。
  她是高傲的,作为女帝的唯一的女儿,身份自然是不用多说了,她是美丽,他之前跟她针锋相对也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不然他也不会有能娶到她的机会。
  他一步步的将她圈进自己的范畴之内,他想要得到的并不是他的夫婿这个身份,也不是她那让人垂涎的身体,他自始至终所求的不过是她对他的一点点爱意,只要他在她的心中留有一丝的空位,他都会为了她焚身以火。
  她汗湿的青丝,她娇艳的脸颊,她诱惑的红唇,引得沈羽赫想要再一次的犯罪,他抓过锦被盖住她,免得自己想入非非。
  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他的眼神缱绻温柔,一滴汗珠落在她的鼻尖处,她的妖冶魅惑的姿态,让他的唇瓣移到了心心念念的地方,一亲芳泽。
  她的小脸贴在他的胸口处,娇媚的声音,“羽赫,你会不会离开我。”
  “我怎么会离开你呢?”沈羽赫的声音抑制不住的沙哑,是动情之后特有的味道。
  戚星颜的柔荑在他的胸膛处处画着圈圈,她忽的神色一变,“羽赫,怎么样你都会帮我的吧。”
  “当然了,傻星颜,你还有空想这些,看来是为夫方才不够努力了。”
  她开始回应他,无数的旖旎都藏在幔帐之下,无边的春色在夜里静静绽放,暧昧浮动缠绵悱恻。
  宫里的温夫人这几日都有些失眠,她的夫君如今还在大兴,她知道他定是在处理公务,她的夫君是一个好的臣子,也是个温柔体贴的夫君,也是个懂得教养儿女的好父亲。
  夜幕降临,整个皇宫被一片宁静所笼罩,明霞殿内,温夫人独自一人宿在了这里,她沐浴过后,用棉布擦着头发。
  回想起来,前几日,她一直陪伴在母皇身边,与母皇共度每一个夜晚。这种亲昵的相处方式,却让她的父皇心生嫉妒,他认为母皇对女儿太过宠爱,以至于忽略了他的存在。为此,父皇吃了好一阵子的干醋。
  或许是因为她觉得父皇过于黏人,需要一些自由的的时间来处理政务,又或者是她想要享受一段属于母女俩的时光。于是,她决定让女儿初初陪她一同入眠。
  她的母皇啊,温柔又强大,如果自己一直生活在南诏,也定是个受尽宠爱的公主,父皇也是个睿智的男子,他在外沉稳端肃,也只有在母皇的眼里是个永远的老小孩。
  母皇和她聊了她和父皇之间的故事,那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终是让她落下了眼泪,没想到她的父母,能在一起,突破了不少的世俗,跨过了重重的阻碍,才能相互依偎在一起。
  她也很想让母皇见见自己的夫君,他是个分外优秀的男子,对她始终如一,母皇也定会满意这个女婿的。
  翌日,女帝上朝后,让太监宣读了一道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于三十几年前,丢失了亲生女儿戚慕初,今终是找回,特封戚慕初为长公主,赐公主府一座,黄金万两。”
  众臣听旨,皆跪地高呼万岁,这道旨意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朝堂上引起轩然大波。
  女帝戚玄黎下朝后体力不济,昏倒在了殿中的道路上,墨王爷心急如焚的赶过来,给她服了一粒药丸,那是不得已才拿出的药丸,他的阿黎怕是时日无多了。
  就在这时,一名宫女走了进来,恭敬地向她行礼,说道:“长公主殿下,墨王爷请您前往,陛下她晕倒了。”
  温夫人一听是母皇病倒了,顿时心急如焚往朝阳殿赶去,她提着裙摆,一路小跑而去。
  她看到了母皇苍白的颜色,心中钝痛,她的母皇才和她团圆,就生了如此严重的病。
  他的父皇一直守在母皇的身边,他眼眸中去全是对母皇的怜惜与关爱,他和煦的笑着,“阿黎,你醒了?”
  “是啊。”
  “初初你来了?”
  “母皇,初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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