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小鸡吃米粒,噎的直迷瞪

  王天恒闻听,略微一想:“这王二愣与容垣家离的近,其院落各处位置,也应该比较熟悉。”
  “这院墙又这么高,万一其他人去爬,一但把人摔着了,出了事,自己恐怕是,小牛犊翻白眼,要完犊子。”
  “这王二愣,既然如此说了,想必是考虑周全,真不愧是王家子嗣,就是仁义。”
  一想间,众人已来到了门外,一推见大门反锁,王天恒不由与众人说了,这王二愣的意思。
  还没等王天恒说完,那王二愣,早就迫不及待的,爬上了这院墙。
  看这身手,很是干净、利落,定是没少爬这院墙。
  可这王二愣不是腿瘸了嘛!咋爬起这院墙这么利索,看这样子,压根屌事没有。
  众人无不心里,泛起了嘀咕,此时这王二愣,两腿骑于院墙。
  见众人脸现诧异,那王仲博与王天恒,更是眉头微皱,内心不由咯噔一下。
  “坏了,坏了,这一时报复心切,高兴的把腿瘸这事,都他娘的给忘了。”
  想到这时,这王二愣,呲牙咧嘴之下,右手急忙捂腚,左手捂嘴,一副疼的似要喊出来的样子。
  众人见此,内心无不动容道:“这王二愣,果真是个人物,怪不得何语墨能嫁给他,原来这身上,都他娘的冒火光。”
  强装之下,王二愣内心嘿嘿一乐:“就这,纯粹是小鸡吃米粒,手到擒来。”
  站起身来,往前一拱,却听噗通一声,王二愣两脚朝天,连连蹬腿,属实把自己好屌摔。
  这墙下的众人,见王二愣跳个墙,动作都这么随意风骚,更是弄出了,如此大的动静。
  不由心里感叹道:“我操,男人,绝对的男人。”
  王二愣嘴啃着泥巴,全身传来了阵阵痛感,差点没喊出了声,艰难吃力的爬起身来。
  感叹道:“看来这天天纵牛犁大地,庄稼是长好了,可这犁地的牛,怕是真要累完犊子了,跳个墙,小腿都发软。”
  此时,温青耀迷迷糊糊中,听到院落噗通之声,顿时被吓的一哆嗦。
  心里纳闷道:“莫不是又遭匪了,不能啊!自己不是被这匪,用牛头大镐给刨漏了腚,死了嘛!”
  想到这,温青耀迷瞪之下道:“我操,自己尸体还没收,不会他娘的臭了吧!”
  可睁眼一看,却又目瞪口呆道:“这天咋这么亮呢!莫不是这地变路子了。”
  “不对啊!这他娘的明明是自己的家啊!”
  想了一会无奈道:“你妈,自己是真懵了逼,转了向。”
  发懵之下,却听呼噜声阵阵,打眼一瞅,是个人,看这样子,咋这么像那瘪犊子容垣。
  而此时,王二愣略微缓了缓,咬牙怒色间,从怀中掏出了黑色的头套。
  往头上一戴,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和半张嘴,用手摸了摸这套,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王二愣自带上这头套后,气势完全改变,比这嘎子偷狗还他娘的优秀。
  嘴角冷笑道:“今你愣爷,就好好陪你俩玩玩。”
  大步朝着房门而来,叫嚷道:“里面的白眼贼孙,你家老祖的地,也敢去碰,莫不是活腻了不成。”
  话落,这门庭外的王仲博与王天恒点了点头,这王二愣所言不假,这二人属实是,狗胆装尿水,应装这牛胆。
  温青耀闻听,再看了看这周身五花大绑的绳子,自己纵使是头蠢猪,也该明白是啥意思。
  心里恼怒间,挣脱了这绳子,见容垣嘴角流着口水,一脸淫笑道:“嘿嘿,你又输了,我喝这酒,你脱这衣。”
  温青耀闻听,恼怒道:“妈的,我让你喝。”
  话落,直接揪起了容垣的头发,啪、啪、啪三记大耳光,甩在了脸上。
  容垣被打的嗷嗷直叫,嘴角抽搐道:“干啥玩意,这赢了喝你点破假酒,咋还送我嘴巴子,实属欺人太甚。”
  这一叫,王二愣在措不及防下,属实吓了一跳。
  口中直言道:“我操,莫不是开干了,不行,自己待找个家伙,不然这心直没底,直他娘的突突。”
  温青耀闻听:“好,好,很好,我让你装。”
  言出之际,直接挥拳猛踢,这容垣长这么大,都和同村的马保国一样,以德服人,何曾受过这个。
  这把容垣打的是抱头鼠窜,直迷瞪。
  而此时王二愣,见二人来来回回的,手里虽握着牛头大镐,却一时看傻了眼。
  “这他娘的,搞的是哪出啊!自己是上还是不上。”
  正考虑间,门外众人一听里面噼里啪啦,砰砰乱响,更夹杂着声声的凄惨声,顿时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了起来。
  王仲博眉头微皱,言道:“天恒,这二愣不会又被打了吧!赶紧快问问,别出了什么事。”
  王天恒闻听,忧心之下,连连拍门道:“二愣,里面到底咋了?是不是出事了?”
  王二愣闻听,见自己他娘的忙活了大半天,压根这二人,完全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当个人!
  经此一想,王二愣大言不惭的道:“没事,就这二人,在我面前,犹如小蚂蚱斗蝈蝈,牙豁、个小,纯粹得瑟。”
  众人一听这话,无不吃惊道:“我操,这王二愣何时狗身换牛屌,又强又硬嘎嘎猛,实属牛屌撑了天。”
  而此时,在温青耀不断的挥打之下,容垣已是两腿发软,全身酸痛,无力再忍之时,双膝猛然跪地。
  口中哀求道:“温大爷,您就放小的一条活路,再这样打下去,小的非苟延残喘了不可。”
  王二愣,见这容垣下了跪,就这,属实是王八壳里的肉,软囊的不行。
  有此想法,这王二愣顿时来了底气,一脚猛踢在门上,虽是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感,可比起先前受的委屈,这又算得上什么。
  再次要踢之时,扫眼一看:“你妈,自己手里拿着牛头大镐不用,非活活糟践自己的脚,自己是真他娘的蠢。”
  气恼间,挥镐之下,二臂生风,猛力朝着门上砸去,砰的一声,那门直接被砸个窟窿。
  可在王二愣刚踹门之时,那容垣甚是眼尖,见此人头戴黑色头套,手拿牛头大镐,这样子,活脱脱就是先前的自己。
  眼珠微转间,心中已有了对策,一指那王二愣,急忙道:“温青耀,你所受的罪,都是此人所为,跟我容垣,绝对没有半点关系。”
  温青耀闻听,朝着容垣所指方向一看,正巧看到了王二愣怒踢此门,之后又挥镐朝着此门砸来。
  这一看之下,顿时火冒三丈,那头套黑的扎眼,牛头大镐亮的戳心。
  这心里已是确定,先前就是这王八犊子干的好事,让自己变成这马户和驴,傻傻的分不清,又似那没毛的鸟,硬是以为自己是只鸡。
  那容垣见温青耀,脸色发黑,跟那黑猪腚一般,心里略微松了一口气,看来是有救了。
  王二愣由于挥镐太猛,殊不知这牛头大镐,砸进去容易,往外拿却他娘的费劲。
  正当王二愣抽着牛头大镐之时,那温青耀跟牛一样,眼睛发红,双鼻冒风,直接奔向屋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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