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蛤蟆跟着甲鱼转,当了王八装孙子

  徐冬平嗤笑间,泛有精光的双眼,顿时丧失了光彩,今自己倒要看看,这王八壳到底有多硬,自己非他娘的给你敲碎了不可。
  容垣一听下,差点没惊掉下巴,一头栽倒在地,这温青耀牛逼吹的属实够屌猛,就是这天,怕是都要被吹的戳个窟窿,别说这方圆十里,就是这方圆五米能多出一人,那也是这底气。
  温青耀见容垣发愣,不由拍了拍肩膀,随即打了个眼色小声道:“容垣,不是老哥把牛吹,实属咱们有实力,这成与不成,依你的才学与远见,绝对不在话下,哥完全信的过你。”
  容垣一听,不由怒骂道:“温青耀,你……你是真他娘的阴险歹毒。”
  话落,容垣气恼间朝着林间而去,徐冬平见两人嘀嘀咕咕后,一人匆忙去了这林间,好似是要通风报信。
  温青耀见那马匹,已是越来越近,这打眼定睛一瞅,不由略微松了一口气。
  只见那马上的汉子,皮肤黝黑,眉毛略弯且浓黑,一双黝黑的眼睛虽是清明,却略显呆滞,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厚。
  见骑马汉子如此相貌,温青耀内心嗤笑道:“妈的,就这等二逼货色,也敢在此叫嚣,不是我温青耀吹,再来上三五个,我都能拿捏的妥妥当当。
  “属实都对不起自己先前的担忧与恐慌,白白他娘的被吓得够屌呛。”
  容垣不知此时的情况,钻进树林后,满腔怒火咒骂道:“温青耀你个王八犊子,真是要破罐子破摔,不想烙下这好了,硬拉自己趟这滩浑水。”
  “自己这是刚踏出,人生美好开头的一步,一朵娇嫩的小花,还未曾来的及开放,就要丧命于此,就此枯萎,实属不值。”
  “温青耀啊温青耀,你纯粹是小寡妇跳井,害人不浅,你个天杀的损驴。”
  怒骂间,容垣已行至百米,这刚要琢磨怎么弄时,却见自己前前后后,冒出数十个汉子,头戴碎花头套,胸脯横阔,其身凛凛,更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容垣见此,不由一时大脑空白,懵了逼,心里嘀咕道:“这他娘的是啥情况啊!难不成温青耀,还真就有这同伙,提前做好了准备。”
  “看这碎花头套还真就有些像,只不过这绿和自己的相比,也忒他娘的少了些,真就没这骚意十足的个性。
  众汉子见容垣头戴碎花头套,盯着众人来来回回瞅来瞅去,嘴里更是嘀嘀咕咕,不知说的是啥?
  自己咋瞅,这货的头套和自己的貌似不一样,这绿色也忒他娘的多了,属实看的自己直上头。
  难不成这二驴,最近夫妻生活不尽人意,特意往这头上猛加了把绿,若是这样,属实懂整。
  这相看之下,越来越迷瞪起来,毕竟这一路上猛追猛赶,才赶到了这姓徐的前头,属实把众汉子累的够呛。
  众人只感觉,俩腿肚子发软直嘚瑟,就连走个路都他娘的咬牙硬挺,属实有点费劲。
  这刚安排人去查看,结果放屁的功夫,人就他娘的回来了,属实这速度够屌快的。
  不得不承认,这二驴的外号真就没白起,果真这腿力比驴还驴,不愧是第二代够屌猛。
  众汉子连连赞叹之时,为首一汉子,眼现忧色的道:“这么快就回来了,人到底来了没有?”
  容垣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有了说话的底气,看来这些人的确和温青耀是一伙的,狼狈为奸鸡鸣狗盗。
  自己真是没想到,这温青耀不但是个骚包嘴炮,而且还是个潜伏的高手,自己真是瞎了一双鸟眼,愣是没给看出来。
  既然都是老熟人,那还装个屁的愣头青,随即脸现焦急道:“来了来了,我们的人已经安插妥当,这不让我来看看你们,是否准备妥善,一会便以这口哨为暗号。”
  为首汉子闻听,未曾多想,毕竟当前首要的大事,就是活捉此人,这上面可是发了话,万万不能因小失大出了乱子。
  由此一想汉子轻语道:“弟兄们,掏家伙,准备随我抓人。”
  话落,众人有的从怀中,掏出了匕首,有的从腰间,拔出了宽刀,众刀刃在容垣眼前晃晃悠悠,吓得容垣小脸煞白,大气都不敢出,险些腿肚子发软,跪倒在地。
  众人做好准备之时,见容垣直直发愣,手中啥屌也没有,不由心里头犯嘀咕:“今,这二驴是咋了,咋蔫了吧唧的,难不成自家的婆娘,真跟别人跑了,不能吧!”
  为首汉子眉头微皱道:“二驴,愣着干啥!掏家伙啊!”
  容垣一听,内心不由嘀咕道:“我操,自己啥时候,他娘的叫二驴了,这温青耀的嘴是真他娘的冒大风。”
  “此时自己若是说没有这家伙,这帮人不待活活拿自己,小试这牛刀,可若说有,自己属实连个狗屌都拿不出。”
  正犯愁间,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什么,咬牙之下从怀中恋恋不舍的掏出一物件来,塞到汉子手里。
  一脸恭维道:“老大,你看我这记性,为了快些回来给您和众兄弟报信,竟把这吃饭的家伙给落下了,属实该说该说。”
  为首汉子一摸手中之物,是两锭沉甸甸的银子,不由心想道:“真没想到这二驴还挺懂整,不愧是我看中的人,有前途。”
  随即眼现笑意道:“无妨无妨,都是自家兄弟无需这么客套,办正事要紧,事后寻来便是。”
  容垣闻听,如释重负,手心中竟被吓出汗来,幸亏自己一时够他娘的机灵,破财免了灾,不然非完犊子了不可,这也太他娘的吓人了。
  此时徐冬平见所剩之人,眼现不屑的看着自己,压根就没把自己当个人看。
  内心不由暗骂道:“我操,这货还真就是那个,真拿自己当回事了,好,今爷就让你瞧瞧什么是欲擒故纵适得其反。”
  温青耀一瞅这徐冬平槑头槑脑的,这比王二愣还他娘的愣整,属实连这狗屌都不是。
  不由叫嚷道:“怎样,可有想好,这若是将我大哥与众兄弟喊出来,甭说这银子与马了,就是你这条小命怕是都不够赔的。”
  “我这个人平生,最讲道理和仁义,只要别人不做这出头的鸟,我也绝不做这鸡中的鹤。”
  徐冬平闻听,不由傻笑道:“大哥真是没看出来,竟是这等江湖豪杰,怪不得衣衫破损,脚上冒风,看的我是感慨万千,泪流满面,大哥属实是狗且偷生衣冠飞兽,真是不容易。”
  温青耀一听,不由内心嘀咕道:“我操,真没想到这等憨包,竟能说出如此透溜拍马的话,果真牛逼。”
  “只不过这马腚虽在,人已非过往,耗子当了伴娘,反倒公猫移情别恋,社会纵使再疯狂,也待这银子充当门面。”
  骚心感慨下,不由笑道:“老弟,真是身明大义,识此格局,若是早些碰到老弟这种道义明白之人,大哥何必在此磨磨唧唧,故弄这玄虚。”
  徐冬平一听这话,恨不得立马给此人腚上,来上两脚,属实自己让这不要脸的话,埋汰的要命,直他娘的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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