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只要我把自己吹得足够圆,就没人敢把我看扁

  正当禾顺准备发狠之时,另一边温青耀,头戴骚风大花头套。
  轻语道:“本来小爷,不想将事情做的如此之绝,也给了你选择的机会,可你非要往这绝路上走,属实是贱的够呛,令人寒心。”
  徐冬平闻听,故做慌张道:“难不成你们是想杀人灭口。”
  话落,却听一汉子,爽朗而笑道:“徐镖头,此话说的过于重了些,只要你能告诉我们想要知道的,我们自是保你平安无事。”
  话落,徐冬平不由眉头微皱,看来这些人,是有备而来,多半因这苏铭。
  为了证实心中猜想,徐冬平轻语道:“看来你们是早就知道,我徐冬平会路经此路,不然也不会大费周章,在此头戴花套,二逼轰轰等我,入此骚瓮。”
  汉子闻听,未曾恼怒,随即轻语道:“徐镖头,此事很简单,只要你如实相告,到时你办你的事,我们交我们的差,咱们自此井水不犯河水,也不会伤了这和气,岂不是更好。”
  徐冬平闻听,脸现嗤笑道:这话说的,还真就不如我家狗子,叫唤的好听,既然事情已然明了,各为所求,那还谈个屁的谈。”
  汉子闻听怒哼出声,随即轻语道:“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温青耀则是目瞪口呆,略微发懵,口中不由嘀咕道:“我操,这逼给装的,属实真的要命,就连这说话的口气,与声音都变了,不得不说容垣,你是真屌牛逼。”
  可自己还没等把话说完,却见数十汉子,身形魁梧,头戴碎花套子,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家伙,齐齐朝着自己而来,这把温青耀给吓的,顿时小腿发软,险些尿了裤子。
  “我操,这是咋滴了,难不成自己是,茅坑拉屎没洗手,竟入了这匪窝,还真就是我操不我操。”
  “看来这容垣,十有八九已被群狗分尸,死于非命,看来自己这次是要完犊子了,白白断送了,这后三十多年的大把青春。
  不得不说自己这运气,属实骚的够屌呛,为了这小命,自己只能挺而走险,博上一回。
  由此一想,温青耀眼珠微转,见众人来此,不由点头哈腰道:“众位好汉大哥,小弟已将此人拦于此处,就等众大哥而来,共商此事,分利刮羹。”
  众人一听这话,不由眉头微皱,在看清此人头套时,不由纷纷嘀咕道:“他妈的,咋又多了个头戴绿套的二驴,先前那个又屌是谁?”
  容垣见众人,瞅着温青耀嘀嘀咕咕,自己躲在身后,是额头冒汗小腿发软,小心脏更是砰砰直跳,属实被吓的不轻。
  内心咒骂道:“你个骚包温青耀,是真他娘懂这色彩的搭配,啥色不整非他娘的整个绿色,真是这王八操王八,龟头一伸皆是绿。”
  担心众人将温青耀拆穿,到时自己恐怕就是跑,也会受其牵连,丢了这小命。
  徐冬平见众汉子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下,好似泛起了疑惑,经自己猜测恐怕两波人,绝非志同道合,若非一伙。
  此时容垣咬牙间,从怀中掏出两锭银子,一脸笑意行于众汉子身旁,眼现恭维下,塞到了为首汉子手中。
  轻语道:“大哥,实不相瞒,此人是我二弟温大牛,上次和您老提起过,怕是您老贵人多忘事,所记不清。”
  “至于这头套,我二人均为这情所伤,故而特意将这碎花套子,染绘了大片的绿色,以此告诫自己,男儿七尺棍上立,岂能舔狗逼上倒。”
  众人闻听,不由连连赞叹道:“还真就没想到,这二驴竟有此等高深的觉悟,就凭这思想,这颜色,足已证明这二驴的决心,永垂不朽,绝对的爷们。
  为首大汉一听这话,内心虽泛起了嘀咕,可这二驴的银子,塞的属实他妈的是时候,顿时这什么温大牛,温牛子的,你二弟他二弟的,早就抛其脑后。
  汉子随即轻语道:“温大牛,还别说挺够牛的,不过你俩也是,舔个狗也不舔只好狗,白白辜负了这一枉情深。”
  容垣见汉子如此相说,不由暗骂道:“他妈的,大哥不愧是大哥,说啥都没觉得自己在放屁,看来这权利真是硬道理。”
  气恼下,容垣不由朝着温青耀,腚上直接猛踹了一脚。
  随即轻语道:“大牛,这见到了咱大哥,还不快招呼招呼,你真是脸戴头套看猪逼,分不出这个眉眼高低。”
  温青耀后腚,被容垣这一脚踹的,是直呲牙咧嘴,这一听容垣一口一个大牛叫着。
  内心不满道:“容垣你个驴屌操的,竟给我起了这个二逼似屌的名字,温大牛,我看是温你爹还差不多,这下手也太他妈的重了,好悬没将你爹踹的归了西。”
  这心里虽是骂骂咧咧,可脸上却笑意盈盈道:“猪逼,不是不是大哥,这一回生,两回熟,日后还请您多多指教。”
  汉子在听到二驴,说到脸戴头套看猪逼时,不由略是一愣,可在听到这温大牛直叫自己猪逼时,不由双眼直他娘的冒火,其他人更是瞠目结舌。
  自己属实没想到这一驴一牛,竟他娘的敢骂大哥是这猪逼,果然是驴牛,绝对的牲口,妥妥的嘴大不怕死。”
  容垣一听,自己话多竟嘴上冒了风,失了这口德,这暗暗后怕下,刚要准备解释,却听温青耀直喊猪逼,这让容垣措不及防下,如遭雷劈。
  见众人盯着自己与温青耀,被自己称为猪逼的汉子,更是比这猪逼更狗逼,看其样子怕是有卸磨杀驴,杀鸡儆猴的打算。
  如此一看,温青耀牙齿紧咬,右手略抖下又掏出了两锭银子,眼现果断,猛的塞到汉子手中。
  点头哈腰道:“大哥,我与大牛别无他意,属实一时被这姓徐的,给气的爆了这粗口,大哥莫要误会,我二人是驴腚不对牛嘴,属实俩二逼在你老面前唱花戏,找揍。”
  大汉见这二驴,又他娘的往自己手里猛塞银子,自己虽是有心想杀这二驴,可又觉得这二驴,还真他妈的对自己路子,知道这门道的高低。”
  这若是不表示表示,还真他妈的让弟兄们,误以为自己见钱眼开,为此竟不要了这脸面,自己说什么也要杀鸡儆猴,小惩大诫。
  如此汉子眼现狠色道:“既然二驴是无心之举,我就念在多年的情份上,饶过你一次,但是这大牛,恐怕难逃其咎。”
  温青耀一听这话,不由愤愤不平:“听这话的意思,自己是没塞这银子差了这事,此狗逼大哥,要拿自己当这儆猴的鸡。”
  看来自己难逃祸劫,自己纵使不死,也待活活扒了层皮,由此一想温青耀不免有种牛死驴亡的打算,即然铁了心拿我开宰,你们谁也甭想好过。
  随即大喊道:“容垣,快踢大牛。”
  容垣一听这话深知其意,虽是满不情愿,可若是不踢,自己事后恐怕也难以活命,在众人不知所以发懵之时,咬牙间猛然朝着汉子裆部踢去。
  声音发冷道:“敢收你容爷的银子,纯粹是在找死。”
  汉子闻听,内心不解下,竟一时发起了愣,这容垣离的甚是较近,猛然一踢下还真就得了这手。
  只听砰的一声,汉子直接倒地打起了滚,并疼得大叫了起来,怕是这蛋十有八九碎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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