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狗子干饭,嘴上紧

  在不远处的巷子里,数十汉子是一脸的我操之相,咬牙切齿间,不断的打量着此处,生怕一时疏忽,让人白白的给跑了。
  只见他们,身穿灰色衫子,冷色间凶光乍现,恶煞之气弥漫四方,看其样子,属实不是啥鸡中好鸟,这使得路过之人, 纷纷驻足绕行,生怕惹得一身灾祸,祸及全家。
  众汉子中,有一人甚是扎眼,鹤立鸡群下,独领这骚风之首。
  只见此人五大三粗,膘肥体壮,如同牛种一般,其皮肤略黑,五官很是明朗分明,倒是生得一副俊秀尊容。
  此人此时脸现忧色,口中轻语暗骂道:“他妈的,闹了如此大的动静,竟迟迟不见严三而来,这纵使是个聋子也能听的见,这严三难不成没长这耳朵,又或者就是怂包一个,怕的早已尿了裤子。”
  话落,只见一瘦小男子,一脸奸滑苛薄之相,脸现笑意的道:“大哥,这严三可是听外人说,倒是有些手段,为人更是心狠手辣,六亲都他娘的不认,属实是坏的冒泡流浓。事到如今兄弟倒是认为,我们先稍安勿躁,见鸡行事,到时候便借这禾顺之手,要了他的狗命,也省得我们的麻烦,如此岂不更好。”
  言说之时,瘦小男子双眼微眯,满脸的奸骚发狠之相,让人不得说,此人话中,确实有几分大硬道理。
  汉子一听,略微一想,内心稍安道:“狗子,若照你这么一说,倘若那叫禾顺的,真要将事情搞大,到时候我们便大力推波助澜,定能借此机会弄死这严三?”
  狗子一听,脸现笑意道:“大哥所言极是,等那禾顺一闹,我们便齐齐杀出,来个里应外合,量他严三再他娘的牛逼,也待活活死在我们的手里。”
  汉子一听,这狗子的话,满是义正言辞,大义凛然,虽是觉得,话语中夹杂着草率牛逼的味道,甚至纯粹满嘴跑马,可如此机会面前,还真就由不得自己去犹豫多想。
  无奈之下,汉子脸现果断道:“狗子,既如此,就按你的意思去办,通知弟兄们,都做好准备,别到时候人没干掉,竟给我甘范他妈的丢脸了。”
  狗子连忙附和道:“大哥,你放心,有兄弟们在,纵使这严三是条强龙,也要让他成只小虫。”
  正当李狗、甘范一众人蠢蠢欲动时,门庭外的余阳,如同竹签扎进了猴腚,疼痛之余,内心很是不安。
  毕竟这三爷没回,自己属实被揍的,内心完全没了底气,若是这林婉清再出点事,自己恐怕是沸水中的歪子,要一命呜呼。
  可在看到禾顺,脸色越加的难看时,余阳又打消了自己担忧的念头,心里反倒想着,要借林婉清之事,恶言相向,定要将禾顺弄死在这,不然难消心中的怒火。
  由此恶念,禾顺脸现发狠,一瘸一拐下来到了林婉清面前。
  口中哭丧道:“您要给小的做主啊!这禾顺不知发了,那门子的牛疯,气力竟大的惊人,上来就把我跟顾紫川给打了,竟然还扬言要弄死我等,要找这三爷麻烦。”
  这余阳说话之时,委屈的泪水更是哗哗直淌,属实让人看了,不由不信此人话语非假即真。
  顾紫川一瞅余阳如此,自己被打的,比他还他娘的惨,这货都不要这脸了,自己再为这脸,故守贞洁,那岂不是二逼遇三炮,愚蠢至极。
  经此一想,顾紫川脸现果断,颤颤巍巍下,竟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吃力朝着林婉清爬来,口中更是嘶吼道:“三爷,小的一直是恪尽职守,臻于至善,可如今人心险恶,世道不公,道貌岸然啊!”
  此话一出,让余阳与洛鹏,差点没惊掉下巴,属实这顾紫川这出够屌拉风牛逼,完全是小鸡力干黄二爷,鸡中的战斗鸡。
  洛鹏见林婉清眉宇略皱,这三人之中,就属自己是个意外的种,竟他妈的坐怀不乱屌事没有,若是还装傻充愣,故做矜持,恐怕此事将对自己极度的不利,甚至到最后,有可能成为了这禾顺的同伙。
  那岂不是俊秀姑娘进窑子,找挨操,由此一想,洛鹏悲痛欲绝下,急忙扶起还在龟爬的顾紫川,若非这林婉清在,自己非待给他两脚,明明就是个弄虚作假的二百五,却硬生生装出个道貌岸然的二百六,不得不说你顾紫川,是小麻雀啄牛腚,确实牛逼。
  顾紫川经洛鹏搀扶,略是一愣,自己本想借禾顺之事,大讹特讹,向府中讨要些银钱,故而强装惨相,满嘴跑车,未曾想这洛鹏,非待他妈的横插一杠,硬生生搅了自己发财的计划。
  自己内心,顿时犹如数百匹马狂踏泥草之甸,属实把自己气的够屌呛。
  刚想说话之时,却见洛鹏脸现怒色道:“禾顺你果真不是个东西,为了找三爷寻仇,竟连连威逼利诱,若非夫人来的及时,恐怕我洛鹏也将身先士卒,遭你迫害,你禾顺到底所欲何为,受何人指使?”
  此话一出,洛鹏气的气喘吁吁,瘦拉吧叽的胸膛,更是连连起伏,其旁的顾紫川看的是目瞪口呆,差点眼珠子掉了出来。
  内心不由感叹道:“我操不得不说,三人之中若论这苟,定是你洛鹏无疑,属实大言不惭,睁眼说瞎话,够屌尿性。”
  余阳则是略微一愣,内心不由暗骂道:“这臭小子,果真他妈的有两下子,不得不说跟自己当年属实挺像,日后恐怕海阔天空,前途渺茫。”
  林婉清一看这洛鹏脸现愤慨,虽是全身没伤分毫,可的确如同此人所说,这禾顺压根就没给此人挨揍的机会,自己的到来,反倒救了洛鹏一命。
  若真如洛鹏所说,这禾顺摆明了找这严三,恐怕真如自己所想,定是雷云峰按耐不住,想方设法除掉严三。
  林婉清一想间,脸现冷色道:“禾顺,事已至此,你来严府的真实目的,难不成是想除掉严三,这幕后之人便是这雷云峰。”
  禾顺神识本就清醒,在听到林婉清提及雷云峰之时,不免略是一惊,这雷云峰这遭浑水可是深不见底,臭的要命,自己压根与此人无半点的瓜葛,可此时这娘们却认为,自己受此人所派,属实够屌冤的。
  气急之下,不免嘀咕道:“蚕爷,这雷云峰可是芝麻地里的黄豆,不是啥好种,如今这林婉清可是认定了您,与此人有所瓜葛,此事恐怕有些难办。”
  神蚕一听这话,不由怒哼道:“那雷云峰在我面前,不过是个屁,就连放的资格都没有,岂可过于在乎此人。”
  禾顺一听这话,内心虽觉得此话很是臭屁,可嘴上却连连称是,毕竟自己的命,可是掌握在此蚕之手,非不得已万万不能忤逆了此蚕。
  林婉清见禾顺不言,一脸傲娇之色,看来此事已是无疑。
  此时严三未回,自己只能见机取巧,力保众人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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