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哪里来的线索？

  ...
  安东尼奥听到弗兰克洛佩斯如此言语，气得一把冲上去抓住了他的衣领。
  “她如果没有认识你，她就不会死！”
  同样是拉丁裔，安东尼奥就想给弗兰克洛佩斯来上一拳。
  “嘿！”
  汉克警长赶忙起身拦住安东尼奥：
  “好了，放轻松好吗？”
  在汉克警长的阻拦下，安东尼奥最终也是没有动手。
  汉克警长带着安东尼奥朝外走去，而弗兰克洛佩斯则是得意不屑地无所谓看着，
  来到审讯室门外。
  汉克警长对着安东尼奥无奈说道：
  “不知道你有没有收到提示。”
  “但是我们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大哥的监视之下。”
  安东尼奥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审讯室外的摄像头，顿时表示明了。
  但是他依旧十分气愤：
  “那个畜生是个杀人犯！”
  “他自以为拿到了美利坚文件就高人一等？”
  “真是个混蛋！”
  汉克警长看着安东尼奥脸色低沉：
  “是的。”
  “但是我们没有证据。”
  “死者身上、货车上，都找不到匹配的dna？”
  安东尼奥叹了叹气：
  “因为他把车子炸掉了！”
  汉克警长拍了拍安东尼奥的肩膀：
  “我们都知道他在说谎。”
  “但是，悠着点。”
  “目前我们审讯出来的唯一结果就是，200多个无辜的人被驱逐出境了。”
  “而他现在确实是合法的美利坚人。”
  “我们要有证据才能搞定他。”
  安东尼奥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言语。
  汉克警长思考着说道：
  “好了。”
  “我们去陈尸间看看是否有其他相同的受害者被以同样的方式切开。”
  “我觉得他不可能只做这一次。”
  安东尼奥觉得汉克警长说的十分有道。
  毕竟这看起来并不像冲动犯罪，而像是更有预谋的种族仇恨。
  “听我说。”
  汉克警长又看着安东尼奥说道：
  “你再去调查格洛莉亚住所处的街道邻居。”
  “还有找到她尸体的地方。”
  “这次带着洛佩斯的照片一起过去。”
  “一家一家的问，看看有没有什么隐藏线索。”
  安东尼奥叹了叹气，点头应下：
  “收到。”
  画面偏转，来到芝加哥警署的陈尸间。
  “这三具尸体符合描述。”
  验尸员带着杰西和厄普顿走进陈尸间的办公室：
  “最近的一个六个月之前被杀，一个是三个月之前。”
  “都是拉丁裔，腹部都被横向切开。”
  说着，验尸员将两份文件递了出来。
  杰西接过那文件扫了一眼：
  “同一把武器吗？”
  验尸员耸了耸肩回道：
  “应该是同一种刀。”
  “非常锋利，伤口干净利落，像是屠夫处理肉类的刀。”
  杰西听到这话，下意识和厄普顿对视一眼。
  “屠夫的刀？”
  厄普顿翻着手中的文件继续问道：
  “这里是两份文件，你之前说还有一个人符合描述，对吗？”
  验尸员点点头回道：
  “是的。”
  “但她一年之前被火化了。”
  杰西随意问道：“她有遗物吗？”
  验尸员大步朝着一旁的柜子走去：
  “我觉得应该是有的。”
  “凶杀案的警探根本不想收集这些没有身份的人的遗物。”
  打开一个柜子，在其中翻了又翻，那验尸员拿出几个证物塑胶袋：
  “莫妮卡德尔加多，那个被火化的人的。”
  “还有这是另外两个人的。”
  杰西接过那证物袋一看，发现证物袋里面有一条项链。
  看着这条项链，他又继续问道：
  “你还有她的照片吗？”
  验尸员转身打开电脑：
  “我需要查一下。”
  厄普顿则是补充问道：
  “顺便查一查她们是在哪里被发现的吧？”
  验尸员在电脑文档中搜索，几个个人资料就跳了出来：
  “一个被发现在十六街和凯基街的垃圾桶里。”
  “另外两个在小村镇的工业园区里。”
  厄普顿点了点头示意：
  “谢了。”
  厄普顿和杰西在调查相同案件尸体的时候，安东尼奥带着情报组几人也在街道上现场排查。
  他们排查的方式非常淳朴，就是在街道上到处问。
  比如地铁站出口。
  人来人往的地铁站出口，金米拿着照片逢人就问：
  “你认识她吗？”
  “不好意思，你认识她吗？”
  “不好意思，你认识她吗？”
  可惜这样的询问无异于大海捞针。
  金米不知道问了多少人，始终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
  “不，不认识。”
  “不。”
  “不认识。”
  另外一边。
  亚当也拿着手机照片到处问：
  “先生，我是警察，你认识她吗？”
  “不。”
  “感谢你的配合。”
  一路询问无果，亚当感觉脑壳有些发晕：
  “这样问根本不会有未来的。”
  “怎么可能会有人刚好认识呢？”
  街道的另外方向，安东尼奥也正在询问拉丁裔路人：
  “再看看，你确定不认识她吗？”
  可是拉丁裔路人只感畏惧地看着安东尼奥：
  “真的不认识，我们可以走了吗？”
  安东尼奥无可奈何：
  “好吧。”
  凯文耸了耸肩，也感觉不太可能找得到：
  “今天的社区出警就到此为止吧。”
  “我感觉这种办法不行。”
  “根本不可能成功从街道上找到线索。”
  皮尔森街道附近。
  老埃文手里拿着橘子慢条斯理剥着。
  他沉稳地看着街道，言语慢悠悠又略带苦恼：
  “那么，我们从哪里开始问？”
  “你知道的，其实这样扫街询问很辛苦，事倍功半...”
  “以我二十几年的从警经验，我们很可能一无所获...”
  李森迈步下车，伸手掏向衣兜：
  “我还有更简单的方式。”
  他大步朝着转角几名拉丁裔街头混混走去。
  那围在一起的七八人一看到李森这生面孔直挺挺朝着他们走来，第一时间看向李森充满恶意呵斥道：
  “嘿！小子，迷路了吗？”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快滚吧！”
  面对众人恶意，李森抬手扬起手里一叠美金：
  “有人想赚这一万美金吗？”
  “只需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暴躁的七八人街头混混顿时戛然而止、
  他们脸上的恶意转眼烟消云散，眼睛陡然变得清澈，看着李森齐刷刷地乖巧举起了手。
  李森扬起笑容：
  “很好。”
  站在车边剥着橘子的老埃文目瞪口呆：
  “好吧...”
  “还是你厉害...”
  不消片刻，
  李森拿起电话拨通了安东尼奥的手机：
  “安东尼奥，我得到线索，在18街有一家拉丁裔开的面包店，那里可能有我们需要的...”
  “什么？我哪里来的线索？”
  李森转身看向身后的拉丁裔街头混混们：
  “我花钱买的。”
  第18街和阿什兰街交接处，安东尼奥挂去电话：
  “我们走，李森弄到线索了。”
  凯文摊手难以置信：
  “什么？”
  “他怎么弄到的？”
  安东尼奥脚步匆匆，头也不回地说道：
  “一万美刀。”
  “最好有结果，我可不想他浪费这个钱。”
  凯文傻眼地杵在原地：
  “多少？一万美刀？”
  “我想他一定是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