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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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按住的杰西也是扯着嗓子大叫：
  “我只是来问路的！”
  “来放开我！”
  金米和凯文一番搜查无果，最终松开了手：
  “好了。”
  “你们可以走了。”
  “感谢你们的配合，给你们带来的不便还请谅解。”
  杰西被放开之后，当即坐进了车里驱车离开。
  可是安德烈十分不爽。
  他转身对着凯文气愤骂道：
  “这不是不便！”
  “你们这是在侵犯宪法所赋予我的权利！”
  凯文利落掏枪对准安德烈，并对着安德烈大声吼道：
  “后退！后退！”
  “你刚才说什么！？”
  “你这是在威胁警察吗？”
  根本气愤的安德烈吓得赶忙举起双手：
  “不不不！”
  “别开枪！”
  金米趁机出声说道：
  “凯文，算了。”
  “走吧。”
  凯文瞪了瞪安德烈，收枪，和金米驱车离开现场。
  安德烈骂骂咧咧地站在路旁，只感觉晦气。
  他在确定警车离开后，转身朝着身后的小院走去。
  来到院子里，安德烈检查着一个购物车里的废旧篮球。
  但是他这一检查，原本漆黑的脸就瞬间更黑了。
  篮球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安德烈的举动被坐在车里的李森和亚当紧紧盯着。
  “噢，安德烈很生气啊。”
  “那是当然。”
  “他刚刚丢失了属于别人的货。”
  “现在...”
  “他是打电话给上家，承认自己搞砸了呢？”
  “还是一句话不说，用自己的钱包解决？”
  “选择是...”
  “前者。”
  李森立刻放下望远镜，取出平板电脑。
  平板电脑上的警用软件利用通讯三角定位，确定小地区内的所有通话联系记录。
  “好了。”
  李森对着对讲机汇报道：
  “我们查到了电话号码和地址。”
  “联系地址是，西54街8660号。”
  可是对讲机里又响起了安东尼奥的另一个汇报：
  “现在是第六具尸体了，姑娘们。”
  “巡逻队刚刚在奥斯汀的一条小巷子里发现了她。”
  “她只有19岁。”
  “我们的动作必须快点了。”
  李森对着对讲机利落回道：
  “收到。”
  他和亚当对视一眼，果断将车行驶离开。
  与此同时，其他几辆便衣警察也相继离开此地，
  没有人在乎安德烈，
  所有车辆直奔安德烈的上家而去，
  而根本没有任何困难，安德烈的上家杰伦就被逮到情报组的审讯室里。
  审讯室里。
  黑人杰伦据理力争地大叫道：
  “你们一定抓错人了！”
  “我可不知道什么毒品！”
  “我都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我跟这些肮脏的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向我的母亲发誓！”
  这时，厄普顿将证物袋的一袋毒品展示给杰伦：
  “眼熟吗？我们从安德烈的篮球里拿到的。”
  “上面还有你的指纹呢，杰伦。”
  杰伦脸皮一抖，当即沉默了下来，
  安东尼奥看着杰伦追问道：
  “听着，如果你说出你的供货商，你就可以走出这里。”
  “如果你不说，我们将以毒品致死罪起诉你。”
  “为什么不帮自己一把呢？杰伦？”
  “交代吧。”
  不想杰伦突然看着金米利落回道：
  “好吧，我说。”
  金米听到杰伦这么配合，很是高兴：
  “很好。”
  她就要拿开小本本来记录，怎料杰伦对着金米嘲笑道：
  “但是除非你给我跪下，然后亲我的屁股。”
  金米一听这话脸都黑了。
  安东尼奥直接一巴掌扇在了杰伦的头上。
  而杰伦就此一声不吭，没有再开口。
  “他在取笑我们。”
  单向玻璃的隔壁，李森正静静看着金米的审讯：
  “现在有人死了，这个孩子居然还在笑。”
  厄普顿站在李森的身边摇了摇头：
  “他要是不想说，我们也没有办法。”
  李森转头朝外走去：
  “不可能没有办法。”
  “有时候你只需要一个电话。”
  “西区？要找就找西区最黑的人...”
  一转眼，普莱斯议员就来到了警署楼下。
  他和李森在警署外碰面。
  “我帮你查到了一个名字。”
  西装笔挺的普莱斯议员对着李森说道：
  “菲尔甘博。”
  “他给所有黑人帮派提供毒品。”
  “几乎遍布整个西区。”
  李森听到普莱斯议员说出的名字，便重复了一遍：
  “菲尔甘博？”
  普莱斯议员解释说道：
  “他是个老手，闷声发大财，从不招惹警察。”
  李森知道肮脏的地下世界里总有一些人正在有序的进行着自己的生意，
  毕竟那样生意才能长长久久。
  他只是很有疑惑：
  “这种人为什么会在街上卖恶性毒品？”
  “这似乎说不通啊？”
  普莱斯议员也是皱起眉头：
  “这我确实就不知道了。”
  “我知道的是，他的标志就是蜘蛛的标志。”
  “这证明他肯定有牵连，不管是不是有意的。”
  普莱斯议员从自己的西装衣兜里面取出一张纸：
  “这是他的详细地址。”
  “你可以找他谈谈，看看能不能查到什么。”
  “他开了一个叫‘戏法’的酒吧。”
  李森收下纸张，朝着普莱斯议员点点头：
  “谢了。”
  就这样，李森获得了一个名字和一个地址。
  他带着安东尼奥直奔戏法酒吧。
  中高档的戏法酒吧里，
  身穿白色衬衫的菲尔甘博正在清算今天的酒吧收盈，
  “我说过了。”
  “我无可奉告。”
  面对李森和安东尼奥的到访，菲尔甘博并不不承认，
  而安东尼奥则是看着菲尔甘博很是严肃：
  “我们停尸间里有6个孩子的遗体。”
  “他们都不到20岁。”
  “都是因为你的毒品，可你却要跟我玩‘无可奉告’这一套吗？”
  黑人菲尔听到这话眉头皱了起来：
  “我的毒品？”
  “你凭什么这么说？”
  李森敲了敲桌子，看着菲尔无情回道：
  “菲尔，货是在你的地盘里卖出去的，人是在你的地盘里死的，而现场留下来的包裹里还有你的标志。”
  “一只蜘蛛。”
  菲尔听到这话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你确定？”
  安东尼奥掏出手机，将照片打开给菲尔看：
  “看看，是这个蜘蛛吗？”
  菲尔看着照片里的蜘蛛图案，脸色变得十分糟糕，
  很显然，他知道些什么。
  李森对着菲尔说道：
  “菲尔，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的货里面掺了电池酸液。”
  “我想这应该不是你希望的吧？”
  安东尼奥收起手机，也是声音利落地说道：
  “说吧，老兄。”
  “让我们把这些劣等货清除出街道。”
  “不能再死人了！”
  菲尔甘博脸色变幻，沉默无言，
  他思考了好一会儿，还是对着安东尼奥和李森冷漠回道：
  “不。”
  “还是之前的话。”
  “我没什么好说的。”
  “如果你们没有搜查证的话，请你们离开。”
  安东尼奥听此无奈，只能起身站了起来。
  李森摇了摇头转身离开，脸色变得冷漠冰冷：
  “敬酒不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