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被人做了手脚

  屏幕上的画面如同快进的电影,一幕幕闪过。
  终于,在一段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了他们的视线。
  李婉惊讶地捂住嘴:“是王芳!她怎么会在这里?”
  只见监控画面中,王芳趁着无人注意,悄悄溜进儿童区,手中拿着一个小工具箱,在几幅画作背后的支撑材料上动起了手脚,动作熟练而隐秘。
  景稚眼神冷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果然是她,李婉,你留在这里继续监控,确保没有遗漏任何细节,我去找她。”
  李婉点头,“放心,这里交给我。但你要小心,别让她跑了。”
  景稚离开监控室,步伐稳健而有力,穿过熙熙攘攘的展厅,目光如炬,最终在一处相对安静的角落找到了王芳。
  此时的王芳正假装在欣赏一幅画,眼神却不时地四处乱瞟,显得异常紧张。
  景稚缓缓走近,声音低沉而有力:“王芳,你在这里做什么?”
  王芳猛然回头,看到是景稚,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王芳颤抖着声音,“景、景总,我……我只是来看看展览。”
  景稚眼神锐利,步步紧逼,“哦?那你刚才藏在消防柜后面的工具箱是怎么回事?还有,儿童区画作支撑材料的问题,是你干的吧?”
  王芳的身体猛地一颤,手中的东西不慎掉落,发出清脆的响声,引来周围几人的侧目。
  她脸色更加难看,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王芳急忙蹲下身去捡,声音几乎带上了哭腔:“不,不是的,景总,您误会了……我,我只是……只是想帮忙修一下那些支撑架,但没想到……”
  景稚打断她,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没想到什么?没想到会被人发现,还是没想到自己的行为可能带来的严重后果?”
  她弯腰,与蹲在地上的王芳视线平齐,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
  景稚语气稍缓,但依旧严肃:“王芳,你知道今天这场艺术展对南氏集团意味着什么吗?它不仅仅是一个展览,更是我们集团形象的一次展示。”
  “你的行为,不仅可能伤害到无辜的孩子,更可能让南氏集团蒙受不可估量的损失和负面影响。”
  “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王芳低着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知道自己已经无可辩驳。
  王芳哽咽着,“对不起,景总,我真的错了。是珠总,她让我这么做的,她说只要我破坏了这次展览,就能让我在公司的地位得到提升……”
  “很久之前我母亲重病,是她给了我钱去医治我母亲,她对我有恩,她让我做的事情我不得不去做。”
  景稚闻言,眼神更加复杂:“南珠?又是她。”
  她轻轻叹了口气,似乎对这样的手段并不陌生。
  景稚站起身,俯视着王芳,“王芳,你要明白,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做错事就要承担责任,我会让法务部门介入,依法处理此事。”
  说完,景稚转身欲走,却又停下脚步,回头补充了一句。
  景稚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不过,在处罚之前,你还是先协助安保人员处理好那边的问题,确保今晚的展览顺利进行,这是你最后弥补的机会。”
  王芳抬头,看着景稚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另一边,李婉在监控室内继续监控着一切,看到景稚成功将王芳带走,她松了口气,随即开始着手准备相关证据材料,以便后续的法律程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经过安保人员的紧急抢修,儿童区画作展览区的支撑材料问题得到了妥善解决,宾客们依旧沉浸在艺术的海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刚才的小插曲。
  艺术展上。
  傅靳言停在《晨曦之约》前,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他的目光注视着最下面的落款——景稚。
  忍不住勾起了嘴角,“有意思。”
  “这幅画,我要了。”傅靳言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他直接对身旁的工作人员说道。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群不禁投来惊讶的目光,要知道,这幅画不仅是景稚亲手画的,也是整个艺术展售价最高的画作。
  正当工作人员准备宣布这一突如其来的决定时,一道清丽的声音穿透了人群的喧嚣:“这幅画,不卖。”声音的主人,正是景稚。
  她缓缓步入展厅中央,目光与傅靳言交汇,那一刻,空气中仿佛有电流涌动。
  “哦?南总,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傅靳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却藏着复杂的情绪,他缓缓走近景稚,每一步都似乎是在试探她的底线。
  “傅先生,艺术的价值不在于金钱,而在于它能触动人心的力量。”景稚语气坚定,丝毫不退让,“但是我并不感觉傅总是能够欣赏这幅画作的人。”
  景稚原本并没有想到这幅画作会被售卖出去,只是按照传统,艺术展上必须要放上总裁的画作,表面上看是画作,实际上是一次可以共进晚餐的机会。
  正当气氛剑拔弩张之际,一个沉稳有力的声音响起:“靳言,你来这里做什么?”说话之人正是傅承策。
  他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与傅靳言的冷峻不同,他的眉宇间多了几分温和与担当。
  傅承策快步走到两人中间,目光在傅靳言和景稚之间流转,最终停在了傅靳言身上,眼神中带着几分警告。
  “我只是来看看画,顺便帮南总解决个麻烦。”傅靳言轻描淡写地说着,但那抹挑衅的笑意却难以掩饰,“这么好的画作却不让人买下来,实在是可惜了。”
  “靳言,这里是艺术展,不是你的生意场。”傅承策语气温和却坚定,他转头看向景稚,眼中满是温柔与安慰,“景稚,别理他,我们走吧。”
  然而,傅靳言并未打算就此罢休。
  他轻笑一声,目光再次落在景稚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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