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雨腥风---抓奸

  最近皇上又被合德整日里缠着,而我也乐此不疲的招安世庆进宫,不知道你有没那种特别的爱好,不分昼夜的研究。
  而我对音乐的痴迷,希望舞蹈更加的精进费尽心力!
  因为我始终认为,只要你专注一件事情,真的很喜欢,那就做到极致的美!
  要么就不做。
  可不知道为何,这竟被人传成了而我不分白昼地与男宠厮混?
  你说可笑不可笑。
  冷宫中,废后许氏焦急的问道:“姐姐,此事办的如何了?”
  许婕妤阴笑道:“甚为妥当,我已将传言散了出去,没人不知道,您呀就且放心的看笑话吧!”
  许皇后哈哈大笑,笑着笑着便哭了:“我一定要这个赵飞燕拉下马,她害死许美人,还那未曾谋一面的侄儿,此等深仇大恨,我枉为人!住着我的宫殿,睡着我的男人,总有一天我会夺回曾经属于我的一切,你就等着瞧吧!哼!
  宫中又有人看笑话了!而我并没有收敛,该怎样,怎样?
  你说皇上会怎样?
  起初,他不过觉得此事不足为信,可传的人多了,不禁也怀疑起来。
  我得承认,最近与皇上一起,我有些心不在焉,心里想的都是,舞步是不是应该这样更好些,我是不是应该站在鼓上,打什么样的节拍,配什么的琴音,应该穿什么的舞服?
  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些,自然也懒得与皇上多说什么,不过是虚与周旋,勉强承应。
  而如今也隐隐约约地听说了一点我这偷情之事,还有些半信半疑,渐渐地他也便疏远了我。
  虽然心里有些不爽,但这样的事已经发生过一次了,他也不敢再对我追究,可他还是一番心事重重。
  冷月倾斜,微风阵阵,他的胸口只觉得一阵沉闷,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合德似乎看出了皇上的不悦来,便问道:“皇上今日是怎么了,怎么提不起兴致来?”
  皇上无奈的说道:“没什么,只是你没听说过什么流言吗?”
  合德骤然大惊,关于姐姐的流言她又何曾不知,只是这次却真的不是她,又是哪个长舌妇纵敢议论?
  不知道为何她突然想起皇后宫中一个唤作珍珠的婢女,上次去看姐姐,不知道她鬼鬼祟祟的在看些什么,莫不是她?
  再想想,别人纵然是通天的本领,也不会有这种本事,想想便有些气恼。
  想不到这废后许氏身在冷宫都不得消停,竟也禁不住她的野心,真是折煞我也!
  可别有什么把柄落在我的手中,不然你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合德安抚道:“又不知是什么人闲的,无非就是嫉妒姐姐罢了,皇上又何必在意,不过区区小事,皇上的心胸也放大些!”
  皇上一阵叹息:“你是有所不知,朕对你姐姐......”
  合德给他拍了拍背,耳鬓厮磨:“皇上万不可多想,我敢以自己的人格保证,姐姐万不会做出此等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您又不是不了解,我那个姐姐,她不过是一根筋,倘若真有什么,她还能让您知道不成?我知道您与姐姐最近若即若离,可姐姐的脾气您又不是不了解,别人越是说什么,她便偏要来,这说明什么呀?这说明她坐的端,行的正,不怕这些。”
  皇上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片刻宁静!
  此时太后愤怒的走进椒房殿,她的到来打断了我与庆世安,她的吼叫像是在狼嚎:“来人,给我拿下这对狗男女!”
  我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怒:“谁敢!我是皇后,孤好好的跳着舞,庆世安闷声弹他的琴,他有什么错?还望太后手下留情!”
  太后冷哼一声,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还知道你是皇后啊,你瞧瞧你做的这叫什么事?你不好生的服侍皇上,跟一个弹琴的侍郎勾结,你还要不要点脸啊!”
  无辜被人冤枉,我气不过:“臣妾哪里不要脸,作为太后,您不分青红皂白前来抓奸,怎么?抓的寂寞吧!”
  太后气的脸都红了,孤警告你,你想跟这个侍郎切磋琴艺,也不是不可以,但前提条件是你得离开这儿,滚回你该去的地方,这儿是皇后的宫殿,是皇上的后宫,不是你这个小贱人随意可以进出的地方!”
  我冷笑道:“我是皇上亲赐的皇后,我们行过合欢礼,祭祀过祖宗,我是名正言顺的皇后,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还轮不上太后管吧!”
  “死到临头了,你还敢狡辩,来人呀,掌嘴!”
  恍惚中,人群中熟悉的人影向我走了来,我一瞧大惊:“珍珠?”
  话未说出口,一个巴掌扇了过来,我的脸火辣辣的疼!
  这小丫头,简直就是不想活了!
  我大呵一声:“放肆,原来是你,你这小蹄子竟然出卖我,诬陷主子”
  竟想不到这珍珠一脸得意,究竟是谁给了她这么大的胆子,她笑着说道:“胡说,奴婢只有一个主子,那便是许皇后,你害她丢了皇后之位,如今这后位也该物归原主了!”
  我不可置信的问道:“你在胡说些什么,你们,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们设计好的!”
  我反手咬牙切齿的又扇了她一个大巴掌:“去你娘的,该死的贱婢!”
  接着我又开始用脚踢她,她哭嚎着:“太后救奴婢,救命啊,救命啊!”
  “大胆,淫妇,孤亲眼所见,哪里还能容得下你狡辩,来人,奸妇淫妇拖出去斩了!”
  太后大喝一声。
  “慢着”,又一阵声音传来!
  悬着的心终于安静下来,皇上与合德急冲冲的走了进来,喊道:“太后可有什么证据?孩儿定将秉公处理。”
  太后冷哼一声:“证据?这对狗男女便是证据,我的好儿,难不成你还想看这春宫大戏不成,辣眼睛啊!”
  这时合德突然挡在了我面前跪求道:“太后饶命啊!我姐姐跟太后顶嘴,得确该打,但罪不至死,还请太后开恩。至于奸夫淫妇,那绝对是冤枉!您瞧我姐姐,衣衫齐整,还有那庆世安,你瞧他一副翩翩公子模样,怎么可能会做的出这种事情?”
  那庆世安抿嘴一笑,突然觉得这个妹妹终于是干了一件正经事,便开口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让人误解,微臣也只有自证清白了!”
  “啊!”
  一声惨叫,只见他的裤裆内鲜血涌出,皇上一个健步如飞,用他的身体躺住了我与合德的双眼,忙命令道:“快将庆世安抬到偏殿去请太医。”
  太后一阵惊呼,竟一句话也说不出。
  只得转脸看向珍珠,辱骂道:“你个贱婢,你且告诉孤,你都看到什么了?”
  这珍珠已被吓破了魂,只喊道:“饶命啊,饶命啊!太后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我愤恨的说道:‘让你乱说,孤要割掉你的舌头!’
  她嚎啕大哭:“不要,不要......”
  我不依不饶道:“好,不割舌头,那你乖乖的告诉孤,你背后的人是谁?是谁指使你陷害于本宫?你好大的胆子!说”
  待她正要张口:“是......”
  这时,也不知谁一个暗剑刺破她的喉咙,如玫瑰花瓣的鲜血汩汩冒出,如泉水般倾泻而下......
  她就这样死了,眼神瞪的大大的,带着不甘,愤怒,惊恐......
  看着满地的鲜血!
  合德搂紧了皇上的脖子:“皇上,臣妾好怕,此事绝没有那么简单,皇上一定要替我姐姐做主啊!”
  太后不屑的说道:“不过是一个贱婢,死了便死了,再不简单,又能怎样?无非就是诬陷,左右也是她的不忠,来人,扔到乱葬岗喂野狗!”
  这事也便早早了了。
  而我看着那血渍触目惊心,忽又想起了庆世安,心里又愧,又恼,命人去传话:”就说孤对不住他”
  “是”
  窗外的阳光依旧灿烂,生活照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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