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把她关进疯人院

  \"她疯了!把她关进疯人院,任何人都不得接近!\"冷烈勋的语气中充满了冰冷与决绝,仿佛那是个无法挽回的决定。
  他的眼神如同冬日的霜雪,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无尽的漠然,仿佛在看着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保镖们立即行动,动作利索而无情,如同执行一项无情的命令,迅速地将名叫媚儿带离了视线。
  她的尖叫声在空气中回荡,却无法撼动冷烈勋铁石般的心肠。
  “汝汝,我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你们这对狗男女!”
  他瞬间转过身,目光焦急地扫过汝汝的身体,每一个微小的细节都不放过,像是在寻找可能的伤痕。
  \"没事吧,你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他的声音虽然依旧低沉,但多了几分紧张和关切。
  汝汝轻轻摇头,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犹豫不决。
  她的眼中满是对冷烈勋的担忧,那份关心超越了她自身的安危。
  冷烈勋的心突然咯噔一下。
  他痛苦地嘶吼出来,\"我的肋骨,好痛!真的好痛!\"话音刚落,他无力地倒在床上,面色苍白,汗水沿着额头滑落,每一滴都映射出他的痛苦。
  汝汝的眉宇间拧成一个深深的结,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疑惑和不安。
  这家伙,他的表情和举止,总让人觉得他在故作姿态。
  然而,那个画面却清晰地烙印在她的脑海里——殷战的手下将他击倒在地,鲜血从他的嘴角缓缓渗出,那一幕绝非假装所能呈现的残酷景象。
  她用力摇晃着脑袋,试图驱散这些纷乱的思绪。
  这样的想法太过残忍,她不应该怀疑他的真实性。
  于是,她匆忙地跑出病房。
  冷烈勋看着她急匆匆离去的身影,心中突然涌现出一阵慌乱。
  他的胸口仿佛被巨石压住,尽管肋骨并没有断那么多,只断了一根,他只是吓唬她,让她心疼自己而已。
  然而,疼痛此刻已不再是他的首要关注,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不顾一切地追了出去。
  刚跨出房门,他就看见汝汝气喘吁吁地向他跑来,眼中的焦虑如同火焰般炽热。
  “你怎么能下床呢!快回去躺着!”这家伙以为自己是铁做的?
  真不把自己当病人!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责备,却又透露出无尽的关心。
  汝汝自己也纳闷,这股怒气究竟是从何而来。
  或许是出于对他的担忧,或许是对他如此不顾身体的愤怒。
  冷烈勋见她并未离开,反而身后跟过来几个医务人员,心中不禁微微一笑。
  他强忍着疼痛,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任由汝汝搀扶着他,缓缓坐回床上。
  医务人员匆匆赶来,一边检查他的伤势,一边责备他的不小心。
  冷烈勋瞥见汝汝站在一旁,担忧的神情,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又经过医护人员的检查,没有大碍,医院人员才离开。
  冷烈勋微微侧头,眼神深邃如夜,凝视着坐在椅子上的汝汝,轻轻拍打着旁边空出来的位置。
  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汝汝的耳中,“过来,躺到我身边。”
  然而,汝汝却倔强地背对着他,紧紧地坐在椅子上,。
  “我不去!”
  冷烈勋眉头紧皱,“你不过来,我就下床抱你上来!”
  汝汝猛的回头,怒瞪着他。
  他故意的!
  明明知道自己有伤不能动还这样!
  汝汝一脸别扭的躺在冷烈勋身旁。
  她刚躺上来,冷烈勋就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眼底含笑的看着她。
  就在她刚刚靠近,冷烈勋的臂膀已经如同铁链般将她紧紧揽入怀中,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温暖的笑意,仿佛所有的坚硬和冷酷都在这一刻融化。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骚动。
  冷母的声音穿透了门板,带着不容侵犯的威严,“放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然而,保镖的回答却如同冰水,冷漠而坚决,“少爷有令,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
  冷母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的手指紧紧握住门把手,仿佛在竭力克制着内心的怒火。
  门外的气氛骤然紧张,连空气都似乎凝固了一般。
  冷烈勋的眸光微闪,“让她进来!”
  门瞬间被用力推开。
  汝汝想要起身,却被冷烈勋紧紧抱在怀里。她的呼吸轻轻拂过他的颈窝,带来一丝丝暖意。
  下一秒,门被用力推开!
  冷母脸色铁青,目光如冰锥般直射向躺在床上的汝汝。
  “你这贱人!他受伤还勾引他,你是母狗吗?随便发情!”
  汝汝被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吓得一颤,只见她蜷缩在冷烈勋的怀中,眉心紧锁。
  她下意识地轻轻掐了掐冷烈勋。
  冷烈勋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刺骨,对冷母的无理指责毫不留情地回击。
  “闭嘴!”他低吼,声音里充满了威严与愤怒,像是在警告任何人不得侵犯他所珍视的人。
  冷母心中的愤怒如同烈火熊熊燃烧,她无法理解为何自己的儿子会如此袒护这个她眼中的“贱人”。
  她觉得自己的权威正在被这个女子一点点侵蚀,心中对汝汝的恨意越发强烈。
  今天她来的目的是媚儿。
  “冷烈勋,你立刻放了媚儿!你现在的行为,已经得罪很多人!”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试图用外界的压力来迫使冷烈勋就范。
  面对母亲的警告,冷烈勋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屑和决绝。
  “那又怎么样!”他回应得毫不犹豫,仿佛别人的威胁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他的世界里,只有他认定的人和事才至关重要。
  冷母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手心,强忍着内心的愤怒。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在冷烈勋手中受苦。
  \"你这个无情无义的东西,媚儿是你的未婚妻,你怎么能如此残忍对待家人?\"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指责和痛心。
  “关我什么事,那是你们的未婚妻,我从来没承认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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