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你有白月光,我也有22

  经过这场战斗,让秦牧意识到体系的重要性。
  以前自己都是乱打一气,对付普通小瘪三无所谓,要是再遇见信战天这样的高手,恐怕要歇菜。
  “刚才那招如此霸道,正适合我的性格。”
  霎时【绝世武功】中飞出一本典籍,在秦牧脑海中显现。
  【浴皇经】
  系统:【这可是本牛书,威力比《葵花宝典》更强,还不用自砍一刀。你赶紧学习,以后别总挨揍,像个肉沙包似的。】
  秦牧不理996,他细细翻阅【浴皇经】,霎时被里面的无上神威深深震撼。
  共有四招:浴皇碎裂拳、浴皇推背掌、浴皇加藤指、浴皇天残脚;
  加一个内功心法:浴皇玄天功。
  此心法能吸收天地灵气,转化内劲产生无上能量,如何结合王霸之气更5增倍威力。
  其总纲有云:欲成神功,泡脚速通。
  秦牧大喜。
  “此书与我有缘。”
  ——————
  大牢。
  虽然这里的人说话又好听,长得又帅,但郑涛仍然计划越狱。
  他把迈克尔的故事翻看七八遍,已经有初步想法。
  首先买通狱卒,
  然后买通捕头,
  再然后买通师爷;
  最后买通刘知府?
  嗯...刘知府有点困难。
  总之方法有了,就差资金,可是郑涛没钱。
  长期依靠钞能力,没有第二招。
  郑涛愈发苦恼......
  最近牢里有个大胡子,总有意无意盯着他。
  吃饭时偷看他,两人视线相交,大胡子竟脸红,突兀垂下头;
  放风时大胡子靠近,郑涛刚要寒暄两句,他又羞羞跑开;
  还有晚上睡觉,总感觉被一双眼睛窥视着;
  每当上厕所忘记带纸,就有一只手从缝隙处伸进来,
  送纸;
  郑涛明白,越狱必须利用此人。
  于是,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郑涛摸进大胡子的房间。
  像他们这种重刑犯,都是住单间。
  来之前,郑涛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想要得到,先得付出。
  “胡子哥,我想离开这里,你若帮我今晚随你。”
  郑涛豁出去了。
  大胡子背对他,一言不发,双手唰唰在摩擦着什么。
  也许大胡子害羞,郑涛决定主动出击。
  “胡子哥,求求你帮帮忙嘛,我马上报答你。”
  自从郑涛断根,气质变得阴柔许多,哪怕此时刻意为之,也不算突兀。
  说完,他伸手去解大胡子的裤带,忽听大胡子发出怪异的声音。
  “嘿嘿...磨刀刀亮晶晶。”
  这是胡子哥第一次说话,声音好似破布口袋,干涩渗人。
  郑涛吓了一跳,正要说话。
  大胡子猛然转身,用手捂住他的嘴巴,随即一把尖刀刺入腹中。
  唰唰唰唰唰....
  郑涛的表情因痛苦而扭曲,嘴巴发出呜咽的哀求声,小腹血如泉涌染红一地。
  反复十几刀后,他的眼神褪去色彩,最终倒在血泊中。
  “嘿嘿...磨刀刀亮晶晶,杀人如杀鸡......”
  大胡子眼中依然兴奋,享受着牢房里浓浓的血腥气。
  ......
  几天后,医院。
  秦牧看望沈亚楠,她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精神萎靡。
  可当看到秦牧这一刻,空洞的眼神瞬间变得明亮。
  “父母的事我不怪你,都是因为郑涛,更是因为我自己作孽。
  老公,我什么都没有了,你不能离开我,千万不要离婚好不好?”
  秦牧表情淡漠,冲好一杯奶粉递给她:“你身子太虚弱,喝下再说。”
  沈亚楠眼神一亮,看来老公还是心疼自己的。
  她乖巧地接过奶杯,用手轻轻扇了几下,然后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味道有点怪,淡漠如水却有一丝咸味。
  “需要加点糖吗?”秦牧问道。
  沈亚楠摇头,受到老公的关心,好开心咯。
  “不用加糖,我收到你的关心,已经很甜了。”
  秦牧心中思忖,再高冷的女人也有舔狗的一面,对象决定态度。
  你看她,连土味情话也说得贼溜。
  可惜舔狗舔狗,终将一无所有。
  两人闲聊一会儿,秦牧说郑涛遭遇神经病,人已经没了。
  沈亚楠只感觉畅快,内心的怨恨不减,“可惜没能亲手杀他,给爸妈报仇。”
  是郑涛毁掉自己一辈子,否则父母老公都会陪伴身边,她还是那个幸福的大家小姐。
  秦牧冷冷看了她一眼,语气充满调侃:“哟,你的白月光变成白饭粒,就不是真爱了?”
  “老公,我以前不懂事...”
  沈亚楠吓得双手乱摆,诅咒发誓说以前做错了,以后坚决保证不再犯错。
  秦牧轻轻叹口气,悠然自语:“想当初你们一家把我赶走,也没过去多久。
  真是世事无常啊...”
  沈亚楠羞愧地垂下头,回想那日自己的态度,又联想如今的遭遇,她真是无颜见人。
  秦牧顿觉无趣,从包袱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盒子。
  骨灰盒。
  “里面是你心心念的白月光,出院后把他埋了吧,也算有始有终。”
  沈亚楠接过骨灰盒,心里无比膈应,她决定...待会就把这盒倒马桶。
  入土才不要,郑涛只配入下水道,那里才是你这种坏人的归宿。
  临走前,秦牧忽然说道:“我这人有洁癖,你真没和郑涛发生点什么?”
  “我发誓,他还没碰我就废掉了,我是干净的。”
  沈亚楠言之灼灼,小表情满怀希冀。这说明秦牧真的心软,要给她一个机会。
  “其他人呢?”
  秦牧沉默几秒,轻轻嘟囔一句。
  “什么?”声音有点小,沈亚楠没听清。
  “你和其他人有没有?”
  沈亚楠心中一惊,眼底抹过几分慌乱。
  她故作生气:“那...怎么..可能,老公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我,我和郑涛是因为心中执念,这几年你也看到了,连你都碰不了我。
  又怎会接受其他男人呀?老公,你这样说...让我很...伤心..”
  “这样啊...”秦牧看着她,表情不带一丝情感。
  “你没骗我?”
  “我没有。”
  “真没有?”
  “老公,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名节对女人是最重要的。”
  秦牧微微颔首,“看来是我多心了,对不起...”
  等秦牧走后,沈亚楠揪紧的心才放下。幸好之前做好修复,不然真的跳进黄河也说不清。
  跳舞是她一生耻辱,哪怕是被强迫的,她也不会让人知道。
  更何况秦牧。
  这方面男人或多或少都有心结,
  她懂。
  又琢磨了一会儿,沈亚楠才走进厕所,打算把郑涛全倒进马桶。
  掀开盒子,里面竟是空的。
  沈亚楠疑惑地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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