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劝你最好放弃。”

  “你也想抢吗？”村上玲质问鞍马起火。
  “我只是喜欢平静些，但我不傻。”鞍马起火说。
  “哼！也就是说，我们都要这灵铃了？”新野香水气愤地说。
  “看来是这样了。”村上玲盯着鞍马起火。
  “那么，让我们来一场正面对决吧。”鞍马起火提议，“最后胜者，持有灵铃。”
  村上玲和新野香水望了望鞍马起火，一同点头，“好。”
  “那么……”村上玲和新野香水异口同声道，“开始！”
  “开始”二字刚出口，新野香水与村上玲同时向鞍马起火挥出一拳，直击其双目，使他昏迷倒地……
  “接下来，只有我们两人了。”村上玲说，“香水，我劝你最好放弃。”
  “嗯，这话应该我说，别小看我。”新野香水自信满满地说。
  “呵呵……”村上玲对新野香水一笑，旋即转身疾奔！
  “喂！你……！”
  “灵铃在我手中，就算打不过你又怎样？只要我能跑过你就行~~”
  新野香水追赶村上玲，却未留意，倒在地上的楚月早已睁开双眼，只是未动。
  两个少女追逐良久，新野香水的确无法追上村上玲，但两人都已疲惫不堪。
  “你，你别得意，我，我一定会追上你的……”新野香水喘息着，见村上玲微笑，一愣，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新野香水疑惑地看着村上玲，“喂！玲，你没事吧？”
  新野香水走到村上玲身旁，见她昏迷，摇了摇，仍未醒来。
  “算了。”新野香水伸手解开村上玲的手，却发现灵铃不见了，“藏起来了？”
  新野香水开始搜查村上玲的全身。
  在村上玲眼中，新野香水生气地说不再要灵铃，便离去了。虽不知新野香水为何离开，但村上玲总算松了口气，坐在地上休息。
  鞍马起火从地上爬起，深呼吸几口，稍作恢复。
  随后站起，走向静立不动的村上玲，夺过灵铃，跑到远离村上玲和新野香水的地方，躲到一棵树后坐下。
  此时，村上玲和新野香水从幻术中醒来，见对方仍站立，立刻意识到中了幻术。
  村上玲急忙寻找身上的灵铃，却遍寻不获。新野香水不知村上玲的灵铃已被夺，想到她也中了幻术，忙问：“灵铃还在吗？”
  “没 灵峰之巅，两道少女身影渐渐显现于这片灰蒙天地之间。
  “阿赖耶，情况如何了？”盖亚仙子关切地询问。
  “真是烦透了，那只飞虫简直扰人清静！”阿赖耶仙子语气略带烦躁，“这边世界闹腾一番，那边世界又来捣乱，再这样下去，下次她若敢乱来，我非要收了她不可！”
  “你总是这样说。”盖亚微微一笑，轻轻摇头，“你也清楚，你无法真正消灭她的。”
  “哼！我只是懒得与那只小虫认真罢了！”阿赖耶说道，“姐姐你是否认为凡人的心智无法束缚？”
  “难道还有其他可能吗？”盖亚惊讶反问。
  “并无可能。”阿赖耶直言不讳。
  “呃……”盖亚略显尴尬。
  “哎呀，姐姐你想得太复杂了！”阿赖耶解释道，“虽说无法直接控制凡人心智，但我身为人类意愿之神，想要间接影响却是轻而易举之事。”
  盖亚疑惑地看着她，“如何间接影响？”
  “这样说吧，虽然我无法直接干涉由人类心智所构筑的世界，但通过对人间极少数拥有巨大影响力和代表性的个体的思想施加影响，就能间接左右所有凡人的思想。”
  “即便如此，也无法彻底消除吧？”盖亚追问。
  “没错，但这已经足够了！”阿赖耶坚定道，“对付那只飞虫，这就绰绰有余了！”
  “啊，我明白了！”盖亚恍然大悟，“她的力量源自于人类意识中对她的认知和数量，而你通过间接影响，便能削弱她的力量，这样一来，她就不再那么不可一世了，对吧？”
  “正是如此。”阿赖耶点头，“我只是觉得这样的强大角色诞生不易，却没想到她四处制造麻烦。”
  “呵呵，阿赖耶，你这是口硬心软呢。”盖亚笑道，“对，那位大人曾说过，这叫‘傲娇’吧？”
  “哈？傲娇？我才不会傲娇呢！”阿赖耶反驳道，“要是她在现在所在的世界再惹事……等等……不，不会吧？我的嘴真臭啊！”
  “又被破坏了？”盖亚问，“这次不是让她去了《我，机甲少女》的世界吗？她又干了什么？”
  “不清楚！但她把那里搞得一团糟！”阿赖耶气愤地说，“我生气了！非常生气！这次我一定要收了她！姐姐你别阻止我！我一定要……呃……”
  “嗯？”盖亚并未打算阻拦，正准备与阿赖耶一同修复《我，机甲少女》的世界，却发现阿赖耶怔住了。
  “不会吧？她居然……去了那个世界？我是不是该去买张灵石彩票了？”
  “关于彩票的事暂且不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盖亚询问。
  “她去了楚月大人所在的世界。”阿赖耶直截了当地答道。
  “楚，楚月大人？”盖亚也是一惊，“的确……近来我们因她的事情忙于修复各世界，未能多与楚月大人交流……”
  “现在可不是想念楚月大人的时候，盖亚姐姐！”阿赖耶连忙道。
  “啊，抱歉。”盖亚说，“不过，既然她去了楚月大人所在的世界，那你打算如何？还要去对付她吗？” \"嗯...\"阿赖耶微微迟疑，最终还是摇头道，“罢了。既然她已涉足彼界，此事便交付于楚月尊者处理吧。”
  “直接交给楚月尊者么...”盖亚回应，“阿赖耶你果然傲娇呢。”
  “盖亚姐姐才傲娇呢！你全家都傲娇！”阿赖耶说完，轻轻一挥手，无数代表凡人意识世界的灰线再度显现。
  “就交给楚月尊者了，盖亚姐姐，我们去修复那个世界吧。”阿赖耶说道。
  “嗯。”盖亚点头，与阿赖耶一同飞入那条象征《我，女修真者》的灰线之中。
  “但愿楚月尊者能解决这个难题吧...”阿赖耶低语，“那位少女...”
  楚月身上的凌厉杀气令鞍马起火、村上玲、新野香水三人瞬间僵硬不动。
  非任何招式，非任何法术。仅仅杀气，便令三人感到无尽恐惧，身体仿佛被冰封一般。
  这是一种稍有动静，便有生死之忧的压迫感...
  楚月收敛杀气，注视着眼前的三人。
  三人刚刚从楚月的杀气中解脱，目光呆滞地望向楚月。
  “明白了吗？”楚月对三人说道，“此刻，你们的试炼失败。还有何异议？”
  三人一同低头。
  实际上，释放杀气的环节并无必要。楚月身为上位修真者，本应远超这三位刚从修真学院毕业的少年。楚月此举，纯粹是出于报复。
  因村上玲和新野香水两人的自大与对楚月的不敬，楚月认为必须给他们点教训。
  相信经此试炼，这两位少女会有所收敛吧。
  至于鞍马起火...
  在楚月看来，鞍马起火很平凡。虽然试炼中展现出不错的修为，尤其在幻术方面，但作为鞍马一族，达到这水平理所应当。
  换句话说，鞍马起火并未给人留下这个少年有何特别之处的感觉。
  平凡啊...楚月心中暗道，这孩子竟如此平凡...
  不过，鞍马起火自己也说过，他渴望过平凡生活。这样的平凡， 此刻，白步入厅堂，将一碟灵果置于案几之上，言道，“请品尝。”
  “呀，多谢。”小樱连忙道。
  “白，神无何在？”楚月问道。
  “神无尚在膳房……”白答道，“我与神无共备仙宴。”
  “嗯。”楚月点头，旋即向鸣人等人言，“今夜留下用膳吧。”
  “好。”鸣人颔首。
  “家中无人。”佐助道。
  “那个，叨扰了……”见鸣人和佐助应允，小樱也不便推辞。
  “罢了楚月，快告诉我究竟为何。”鸣人急切道，“你怎么成了指导新晋弟子的上仙师？”
  “哦，此事啊。”楚月道，“实则简单，你还记得我去雾隐村参加中阶修士试炼的事吗？”
  “数年前了吧？”鸣人问，“那与此事有何关联？”
  见佐助和小樱皆凝神倾听，楚月便讲述了中阶修士试炼的奖赏之事。
  “当时年幼，约莫七八岁，村子认为时机未至，不宜授予上仙之位。于是后来我离村修真。”
  离村修真，实则在宇智波一族遭灭门之后。此事楚月未曾明言。
  “好，好厉害……”小樱难以置信道，“楚月前辈，你竟然在八岁左右就参加了中阶修士试炼，还成为了当时的头名？”
  “大致如此。”楚月道，“外出历练之事，鸣人和佐助都是知晓的。归来后，师尊赐予我上仙身份，而后命我教导新人。”
  “简直是天才啊……”小樱惊异道，“佐助，你居然认识这般厉害之人，你好厉害啊！”
  小樱满目星光，注视着佐助。
  “呃……我也是认识的……”鸣人道。
  “事情就是如此。”楚月道，“你们懂了吗？”
  “懂了。”寡言的佐助突然开口，又问，“关于此次试炼，你可知何事？”
  这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佐助果然心思敏锐，耐不住了，欲快知关键。
  “我能告诉你们的仅是，试炼内容与结果，皆由引导的上仙师自行决定。”楚月道，“其余，因村子有规定，我不便透露。”
  “啊？一点都不能吗？”小樱楚楚可怜地看着楚月。
  楚月仿佛听见她内心的呼喊：“蠢货！这岂非没说？那我如此恭敬对你有何意义？！”
  “嘛，试炼之事无法再言，不过关于卡卡西前辈的事，我可以告知一二。”
  “卡卡西师父？”小樱一怔，随即欣喜道，“何事何事？”
  鸣人与佐助同样关切地望向楚月。
  “卡卡西前辈曾教导过新人。”楚月说，“然而，他以前教过的新人，成绩优于你们者，也无法通过他的试炼。”
  “啥？意思是卡卡西师父的试炼很难？”鸣人问。
  “不一定的。”楚月道，“详情明日自知。不过，至今为止，无人能通过卡卡西的试炼。”
  “啥，啥玩意？”鸣人难以置信地看着楚月，“你是说，那家伙从未让人通过试炼？”
  “嗯。”楚月点头。
  鸣人、佐助、小樱三人神色略显黯然。
  若真如此，他们通过的希望微乎其微。
  “嘛，但你们也无需过于忧虑。”楚月笑对三人道，“我对卡卡西还是了解的。明日前去试炼，尽全力展示就好，不必有太大负担。”
  “呵，呵哈哈，呵哈哈哈哈哈！”此时，鸣人忽然大笑，“哼！卡卡西是吗？看我明日成为首个通过试炼之人！”
  鸣人充满自信的笑容，虽然此刻显得些许中二，却也鼓舞了佐助和小樱，消散了楚月带给他们的压抑感。
  “好了，试炼之事至此，我所能帮的也就这些了。”楚月笑道，“我们用餐吧。”
  此时，神无和白自厨中走出。
  饭后，楚月对鸣人三人言，“鸣人，佐助，小樱，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
  “游戏？什么游戏？”鸣人问。
  “夺座。”楚月神秘一笑。
  “夺座？”鸣人奇道，“啥？没听过。”
  “咦？你不知晓？”楚月惊讶道，“佐助，你呢？”
  佐助摇头。
  “那小樱呢？”楚月又问。
  “没听过……”小樱道，“不过，楚月前辈，真要玩吗？明日有试炼呢。”
  “无妨无妨，反正现在没事，不是吗？”楚月笑道，“既不知晓，我就告诉你们吧。”
  楚月与白、神无三人合力搬来四张座椅放于厅中。
  “先分个工吧。”楚月说，“神无担任裁判，我，鸣人，佐助，小樱，白，五人参与游戏。”
  “诶？我也要一起？”白惊讶道。
  “嗯。”楚月点头。
  “可是……只有四张椅子啊……”小樱问。
  “正是，这就是游戏所在。”楚月道，“四张椅子置于中央，我们四人围绕椅边缓步行走。待神无喊停，我们立刻停止前行并快速落座。未能抢到椅子者，将受他人惩处。”
  “好……好无聊的游戏……”小樱抱怨。
  “哈哈哈哈。”楚月忍不住笑出声，接着道，“不可小觑此游戏。绕椅行走时，须专注聆听神无的指示，考验我们的专注力；听到指令后，迅速行动抢占座位，考验反应速度；最终两人同时坐上一张椅子，便需有一人挤下对方，考验力量与技巧。如何，现在还觉得这是无聊简单的游戏吗？”
  “呃……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小樱被楚月说得一愣一愣的。
  “好！那我们快开始吧！”鸣人热血道。
  “即便你说这么多，这游戏依然简单而无聊。”佐助道，“不过，既然你们都愿玩，那我也……”
  “终究还是认可我的说法了呢……”楚月暗自吐槽，“好，那我们准备吧。”
  四张椅子围成正方形，楚月、白、鸣人、佐助、小樱五人开始绕椅而行。
  神无注视着五人，却始终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