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闭上双眸
\"高压等离子体？！\"楚月惊愕道。高电离气体，源自高度压缩空气产生的炽烈等离子团，唯有冰山之寒或许才能匹敌。这招他曾与上条当麻交手中施展，那时借助美琴的引导，让妹们操控风力分散这恐怖之气。
\"看来，你也了解这个招数，\"一方通行眼神兴奋，质问楚月，\"那么，就看你能不能制造出足够消弭这等离子之焰的冰墙了？\"
\"说不好呢，\"楚月淡笑，看向一方通行，\"你果然是学院都市的No.1。\"
\"怎么，怕了？\"一方通行盯着楚月，\"现在畏惧已晚，遇见如此对手，我怎能轻言放手？\"
\"不过……\"楚月垂目，闭上双眸。
一方通行微愣。
\"一方通行，你到底……\"
\"……\"一方通行紧咬牙关。
\"你是男还是女？\"
\"…\" 一方通行怔住，低垂眼眸，“你这人…竟期待这么急切地结束此生吗？！”话音未落，本欲挥动手中的极化离子气团击向楚月，突然发现自己已然全身浸没在汪洋水幕之中！
\"早些时日已言明了，\" 楚月轻语，“我掌控的不仅是霜寒而已。”
一方通行即便再强大，终究是有血有肉的存在，凡胎之体尚需呼吸。此刻，楚月操纵的水流将一方通行完全封闭，他的呼吸道被水封堵，头部缭绕的气漩顷刻散失。
\"…\" 一方通行咬牙于水球中注视楚月。
\"我知道你为何瓦解离子气团。\" 楚月微笑，“是为了调控水势以消解气泡，是么？我懂得，既然你有能力汇聚气旋，自然也有力量操控水流散尽。可你不觉察到，你的异能已经无效了吗？”
呼吸受阻，一方通行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只能盯着楚月。
\"其实，你的异能未失效力。\" 楚月继续道，“只是，你试图驱散水雾，同时我控制水流将它们聚合于你周遭。我这能力究竟处于第几层级，连我自己都不明。不过，既然连你都能够制伏，想来最少也达到第五阶了吧。”
一方通行感到脑袋发懵，在水中无法呼吸，只能勉强屏息，缺氧久矣使他开始出现昏眩，一昏倒下去，身处水中，便会丧生于溺毙。
\"此刻，应该已晕眩了吧？\" 楚月俯视一方通行，“罢了，我也无心害你。”言毕，楚月消散水球，一方通行如流星般直坠地面，楚月亦缓缓降落。
既然摔落在地并无痛感，楚月便不去追究对方如何掌控引力。 “怎的？不甘心被推下No.1的宝座，感到憋屈吗？” 楚月俯瞰在地上砸出深深坑洼、大口呼吸的一方通行。
一方通行翻身背对楚月，未予回应。
“虽能倒转他人血脉以杀人，但你也清楚吧，人身体过半都是由水组成，若要夺人性命，只需将其彻底分化即可。相较你必须肌肤相接的杀术，我能驾驭水流不需触及，显然更为简易，” 楚月语毕，几步朝一方通行走近，只听得远处警卫人员嘈杂声起。
\"看来是警察过来了。\" 楚月笑道，“告别了，一方通行，没想到我们会如此相遇。我本想同你成为好友。罢了，留待后会吧。”话毕，楚月唤来一块冰，飘然飞向远方。
……
一间病房中。
\"好了吗？\" 青蛙模样的医师走近一方通行面前询问。
\"嗯。\" 一方通行随口回答。
\"…\" 冥土追魂沉吟片晌后，续道，“你说的那个至少拥有第五级别超能力，能操纵水分子的存在，我们已遍查‘图书馆’，未能觅得踪迹……确切地说，具有控水能力的第四阶强能者仅两位，均是女性。所以，你在学都依旧是排名第一的超能力No.5。”
\"…\" 一方通行默然。
\"还在纠结此事？”冥土追魂道，“无需挂心，这次的事议会被保密，不会有人质疑你之威势。”
\"…\" 一方通行依然无声。
\"……哎….”冥土追魂叹了一口气，离开病房远去。
……
离开战地，楚月遁入无人小巷着地后思虑前往公交站回至第一学区，但一位女子挡在眼前。
\"嗨，美人儿，可好啊。”楚月笑容如春，“问个路可好？公交站怎么走？”
\"请跟我来。\" 女子言罢转身沿街走去。
\"...\" 觉出端倪，楚月遂跟随。
不一会儿，女子引领楚月抵达一幢古怪无门无窗的建筑物前。
\"呵，看样子是你引我进来的人物啊。”楚月淡笑说。
\"嗯。\" 女子说完手触楚月手臂，将他引进房内。随后，女子自己迅速消失在原地。
“阁下是楚月吧？” 面前，巨大玻璃容器内的生物既男性又有女性特质，“你好。”
\"嘿，亚雷斯塔，\" 楚月道，“终于舍得见一面了呢。”
\"只因楚月先生做出了惊天动地的大事。\" 对方答道。
\"你说的是挫败了一方通行？”楚月道，“在我而言，那不过出于自卫之必须。”
\"自你踏入学院都起，我便注意到你。”亚雷斯塔续述，“起先你展露瞬移能力，即便如今不再使用，我相信仍可行的。”
\"呵，刚来就被你看透了吗？\"
\"之后又闯了银行，利用水之控制力，并未再现瞬移之术，看似你掌握两项超能力。\"
\"怎么，难道不能是个巫师？”楚月笑道。
\"我对魔法异常敏锐，\" 亚雷斯塔说，“超能力与魔法，两者区别甚明。”
\"我明白了。\" 楚月点头。
\"我知道你需要何物。\" 亚雷斯塔接着道，“你需要在学院都得到合法的身份，对吧？”
\"确是如此。\" 楚月点头认可，“你了解我在学院都的行径，我亦无须掩饰。”
\"那么，为回报，你可愿帮个小忙？\"
\"随意吧。\" 楚月摆手，“现在这样我也算满意… 你要赋予我新身份，我可还不想露出真本事。”
\"那就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亚雷斯塔含笑道。
\"在你回应前得说一件事，\" 楚月微笑回应，“无论是魔法师或是超能者，无论是科技还是神秘侧，谁要胆敢伤害我身边的人……我要让你们领教何谓复仇。”
亚雷斯塔仍带着笑注视着楚月。
\"没问题吧？\" 楚月再次确认。
\"没问题了。\" 亚塔雷斯答道，“请自行出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