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陛下的长相

  一般情况下,如果说“以为某某某是某某某”,那么这两个人应该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首先应该是外貌,其次才是性格,而后才是行为方式。
  难不成陛下和宣王长的像?
  阮梨初对此好奇的不得了。
  温年曾说过,陛下和宣王是一母同胞,一个排行老五一个排行老六,那么亲兄弟长的像好像也很正常。
  就像她之前有个同学,哥哥念高二,弟弟念高一,两兄弟只差一岁,但长的确实是有点像。
  可如果陛下和宣王长的像的话......那不就表明,陛下和野男人更像?
  若是这样来看的话,好像容春华那句话就说的通了。
  想到这里,阮梨初开始回忆曾听到过关于陛下的传言。
  小桌的另一边,容春华根本无暇顾及阮梨初在想什么,她只希望关于陛下的话题可以就此终结。
  她闭了闭眼,眼前浮现出每当她问为什么五表哥和六表哥长的那么像的时候,母亲那张满是怒容的脸。
  她一直不明白,明明很简单的一个问题,为什么成了他们家的禁忌。
  母亲不允许她和哥哥们好奇,不允许他们提问,更不允许他们对外人提及,甚至要求他们少提起陛下。
  要不是她不想让阮梨初失望,哪怕不小心失言说了那么一句话,她也不会再说与陛下有关的半个字。
  眼下,她只希望关于陛下的讨论可以告一段落。
  她这里正祈祷着,就听那边阮梨初一脸虔诚地说道:“容姐姐,你能再多给我讲讲陛下的事儿么?”
  容春华欲哭无泪,心里慌得一批,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
  不怪坊间传言说这小姑娘聪慧过人,她十分怀疑小姑娘会仙术,要不怎么这么会读人心思!
  可她不想再说了!也不知道什么能说!反正方才已经说过性格这方面了,那她现在转移一下话题也不算过分吧?
  思及此,容春华看向阮梨初,语气嗔怪,“你这丫头不是应该多关心关心我的宣王表哥么?怎么一口一个陛下陛下的!”
  本以为这么说阮梨初就会被吸引走注意力,却没想到恰恰相反,小姑娘她,更虔诚了。
  “宣王我平日里就能接触的到,可陛下却不能呀,所以我好奇嘛!你给我讲讲呗~”
  “姨母和玉棠表哥从没给你讲过这些事情么?”
  “没有,我对陛下一无所知。”
  “一无所知?”
  “也不能说一无所知,陛下他叫陆谨,这我还是知道的。还有他的性格我也知道,因为方才说过。
  至于其它的我就不清楚了,比如他的年纪,他的身高,他的长相......不如,不如姐姐给我讲讲这些吧!”
  容春华真的要哭了,这次有泪,不是无泪。
  她也不怀疑阮梨初会仙术了,因为根本就不用怀疑!
  这小姑娘肯定是有点什么特殊能力在身上的,不然怎么她怕什么小姑娘就问什么!
  而且她话中的那个华点,这么快就被发现了,也再一次表明了小姑娘确实很聪明!
  更让人无语的是,阮梨初这小姑娘她不直接说出目的,而是拐着弯绕了一下,目的却还是那一个!
  这人,容春华觉得自己根本应付不了,索性直接拒绝。
  “初初啊,关于陛下的事儿,你还是让姨母给你讲吧。她进宫的次数多,了解的肯定比我多。”
  容春华这话倒也没有欺骗阮梨初,她确实对陛下了解不多,宫宴上虽然能见到陛下,但也就仅仅是见到。
  哪怕是家宴,她能近距离一些,但也仅限于此。陛下从来不与他们多说一句话,而且每次还都提前离席。
  若是宣王的话,她比较熟悉,可阮梨初压根不问也不好奇,她想说也没的说。
  容春华这话很明显就是在回避和拒绝,阮梨初点了点头,没在这上面过多纠缠。
  她确实对陛下好奇,好奇他长什么样子,也好奇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但容春华不想说,她不能强求,而且也可以去问别人。
  就算所有人都因为害怕陛下而不敢讨论他或者像容春华一样说不熟,她还可以宫宴的时候自己看。
  再不济,还有野男人呢。
  没错,他还可以问野男人。
  原本阮梨初就对陛下好奇,容春华这一明显的回避之后,她的好奇心可以说是达到了顶峰。
  ......
  但眼下么,不能讨论陛下,那就关心关心宣王吧。
  也是奇怪,宣王竟然被她排到了陛下后面,阮梨初自己也诧异了一瞬。
  她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后说道:“那咱们聊聊宣王吧。”
  容春华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激动的不得了,这个话题她喜欢。
  “好啊,你想聊什么!”
  阮梨初看她一眼,眼睛骨碌碌的转了一圈,“宣王他,我有时候觉得他蛮奇怪的!”
  “奇怪?宣王表哥哪里奇怪了?多好一人啊!”
  “就是有时候他好像会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儿,像失忆了一样。”
  容春华直摇头,“我表哥记性挺好的啊,我几年前说的话,他到现在还记得呢。”
  “是吗?”阮梨初眨了眨眼,“那他会不会有时候性格发生改变,就像那日在诗会那样,忽然间像变了一个人?”
  “没有啊。正是因为从来没有,所以诗会那日听说的时候我才会那么震惊。”
  “一次都没有么?”阮梨初再一次试探性地问了问,声音中也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没有。”容春华很笃定。
  阮梨初点头,心里有了数。
  容春华是宣王的亲表妹,可她却不知道人格分裂的事情。如此来看,人格分裂这件事知道的人确实是很少。
  容春华又道:“初初为何会这么问,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阮梨初摇头,“没有啦,只是好奇而已,毕竟你们都说诗会那次很特别。”
  她这么问其实只是想确认容春华是否知道野男人的存在,若是知道的话,她就可以向她打探一下野男人了。
  而且她特意没有直接问,是怕如果真的是皇家秘辛的话容春华不好回应。
  容春华挑了挑眉,笑的一脸揶揄,“我看你不是好奇,而是在担心我表哥吧?”
  “嗯?”
  “你问的问题不都是在关心我表哥的身体状况么?”
  “额......嗯。”
  “唉,提起这个我就心急。表哥都昏迷这么久了,竟然还没有醒!”
  “还没有醒?”
  “没有!上午的时候我刚去宣王府探望的他,还在昏睡着呢!”
  阮梨初懵了,宣王要是至今未醒,那摆在她屋里的那十几个箱子是谁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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