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留恋什么

  晚上下班后,徐泽带陈禾茉去一家夜店,进到提前预定的包间,就看到一个女生在哭,赵言博和乐珩手足无措地坐着。
  徐泽和陈禾茉好好奇发生了什么,赵言博使眼色,示意让乐珩说。
  乐珩看了看女生,将徐泽和陈禾茉拉到包间的一角。
  乐珩:“我和言博正往包间里走,听到一个包间有吵架的声音,我们俩就过去凑热闹。
  结果就看到马星宇正在打她,凑巧我们认识她,就过去帮她,把她带到这里。”
  徐泽问他俩:“这女生是谁?”
  乐珩回答:“霍明珠。”
  徐泽扭过头看了霍明珠一眼,女生不怎么哭了。
  徐泽走过去问霍明珠:“用不用通知你爸?”
  霍明珠抬起头,脸上的妆都哭花了。
  陈禾茉看她这般,猜到是因为恋情纠纷。从包里掏出镜子和纸巾,关切地说道:“你要不要先擦擦脸?”
  霍明珠接过陈禾茉递来的东西,将脸上的泪痕和黑眼圈儿擦掉,然后说:“我想喝酒。”
  几个男人对视一眼,叫来服务员上酒。
  他们一来就碰到这种事,将霍明珠带到包间后,没有让服务员立刻上酒。
  酒上来后,服务员给他们倒好酒。霍明珠立刻干了一杯,乐珩赶紧拉住她,“慢点喝,失恋也不能伤害自己。”
  哇的一声,霍明珠又哭了。
  徐泽和赵言博看了一眼乐珩,似在埋怨他:“好好的,你说什么话。”
  乐珩撇撇嘴,他心里委屈,要不是看在徐泽的份上,他才懒得管霍明珠。
  陈禾茉对霍明珠说:“是他劈腿吧?”
  霍明珠停止哭泣,看着陈禾茉,陈禾茉又说:“你当场抓住,却被他打了?”
  霍明珠问她:“你怎么知道?”
  “这很容易猜到。”陈禾茉说。“劈腿,打女人,这种男人有什么可留恋?你还在这里哭,你当时就应该多带几个人去,把他打一顿。”
  陈禾茉说完,赵言博和乐珩担忧地看了看徐泽。
  徐泽回瞪他们一眼。
  霍明珠抽泣地说:“他之前对我很好的,又温柔又体贴。今天他过生日,我已经计划好怎么给他庆祝生日。
  我打电话给他,可他说他父母要帮他庆祝生日。我就发了几句牢骚,然后他就和我吵了起来,说我不懂事。”
  “这是男人惯用的伎俩。脚踏几条船的男人一旦分身乏术,就会同女人吵架、冷战、不见面。这样他就能见其他女人,等他想见你时再哄好你。”陈禾茉告诉她。
  赵言博和乐珩又瞪大眼睛看徐泽。
  徐泽却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他在这里?”
  霍明珠回答:“是我一个朋友告诉我的。”
  徐泽冷笑道:“看来马星宇仇人还挺多。”
  乐珩对霍明珠说:“别哭了,好男人多的是。”
  霍明珠却说:“我有什么不好?他为什么不要我?”
  赵言博瞅了一眼乐珩,好似说:“你为什么要问?你的话怎么那么多?”
  赵言博从不在女孩儿身上多花心思,他只与女孩玩乐,腻了就给她们一笔钱分手。
  霍明珠与这三个男人并不熟悉,但今天格外伤心,就让陈禾茉陪她喝酒。
  陈禾茉酒量尚可,但她不愿意郁闷地喝酒,陪她喝了几杯就劝她,“劈腿的男人就不是什么好男人,你犯不着为他伤心。别喝了,不如我们唱歌、跳舞,今天晚上开开心心地玩。明天起来,打扮的漂漂亮亮再找一个。
  陈禾茉硬拉着霍明珠起来跳舞,两个女生又跳又唱,霍明珠唱到伤心处又哭了。
  赵言博对徐泽说:“陈禾茉真是人间清醒,要是哪天你们分手了,估计她也不会难过。”
  徐泽白了赵言博一眼,“盼着我俩点好。”
  乐珩:“要是女生都像陈禾茉这么清醒就好了,就不会被男人骗。”
  赵言博对乐珩说:“你今天晚上怎么这么奇怪?”
  乐珩喝了一口酒,“我怎么奇怪?”
  赵言博:“我之前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好男人。”
  “我怎么不是个好男人?你不要自己花,就以为男人都像你那么花?”乐珩回道。
  “嚯,乐大公子,我今天才知道你是个好男人。”
  乐珩也白了他一眼。
  徐泽冷笑道:“乐珩深情着呢!”
  赵言博疑惑问徐泽:“你是知道什么吗?”
  徐泽没回答。
  乐珩问他俩:“女人们在跳舞,我们要不要玩骰子?”
  徐泽:“让她们两个一起玩吧,三个人玩有什么意思。”
  赵言博也同意,“唱的鬼哭狼嚎,折磨死我了。”
  徐泽叫陈禾茉玩骰子,陈禾茉陪霍明珠跳累了,正好也想休息。
  陈禾茉坐下后,喝了一大口水,“失恋的女人太可怕了!”
  赵言博看着乐珩说:“还不是这位好男人,碰到这事一定要管。”
  陈禾茉对乐珩说:“没想到你人这么好。”
  徐泽轻哼,对乐珩说:“既然你人好,一会儿你晚上送她回家。”
  霍明珠唱歌的时候,又喝了不少酒,此刻瘫倒在沙发上。
  乐珩深吸一口气,“我是看在你的份上才帮她,现在正是个好机会,你送她回家,让霍毓雄感谢你。”
  “不用,我才不要这份感谢。”徐泽果断婉拒。
  乐珩无奈抿了一口酒,“不识好人心。”
  徐泽瞪他,“你这是好心,明天马星宇就会来找我。”
  深夜散场时,乐珩无奈地送霍明珠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徐泽对陈禾茉说:“你今天晚上劝霍明珠的话,都是你的真心话吗?”
  “当然是真心的,我干嘛骗她?”陈禾茉回答。
  徐泽:“我的意思是,你这么清醒,不会难过吗?”
  陈禾茉玩了一晚上,累的不行,靠在他怀里,“是的,男人要是对不起我,我才不会为他伤心。”
  徐泽笑着说:“你说的男人不是就我?”
  陈禾茉问他:“所以你想问什么呢?想问我分手时,会不会难过吗?”
  徐泽一只手搂着她,摸了摸她的手,“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
  陈禾茉继续说:“我觉得我是个理性派,即便是最爱的人,如果发现他对不起我,我也不会留恋他。背叛我的人,不值得我爱他。”
  徐泽用脸贴着她的脸,“你这样想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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