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各具特色的组织成员

  “哼,被人算计了。”
  琴酒打开车门,坐进车里,眯了下眼,还是有暖气好啊。
  博良也顺便坐进了车里。
  他坐的是后排,和贝尔摩德挤到一起。
  贝尔摩德翘起二郎腿,嘴角露出一丝玩味。
  “被人算计了。”
  她透过后视镜的反射,看了看琴酒,再看了看拉菲。
  “真是有意思,是吧拉菲。”
  博良咧嘴一笑,贝姐你别想扯到我头上来。
  “是啊,特别有意思呢,是吧琴酒。”
  琴酒:敢拿我寻开心?!
  “你们两个一唱一和的样子,真的快把我恶心吐了。”
  “琴酒,我知道一种镇痛方法,据说很有效。”
  贝尔摩德十分好心的想要给点建议,询问道:
  “想知道吗?”
  “如果不想说就下车去。”
  琴酒可没有惯着贝尔摩德,不是什么人都能吊他胃口的。
  “听说高度数的谷物蒸馏酒可以镇痛,你可以让人给你带点过来。”
  博良一听,就知道贝尔摩德打的什么主意。
  于是果断点头,“没错,贝姐说的对。”
  “高度数的谷物蒸馏酒,你是指福特加?”
  贝尔摩德:……
  博良:……
  “咳咳。”
  贝尔摩德大脑难得短暂宕机了一会,但很快就恢复了。
  “虽然也不错,但是伏特加酒的筛选太严格,其中的镇痛成分太单一,这一点远不如科恩酒。”
  “科恩酒?”
  琴酒先是一愣,然后问道:
  “这话你是听谁说的。”
  谁说的,打死他。
  “拉菲说的。”
  贝尔摩德很果断的卖了队友。
  “拉菲,你还有什么话要交待吗?”
  琴酒冷声问道。
  一般只有对临终的人,才是这么问的。
  博良点了点头,“适量就好,太多了伤身。”
  “呵呵。”
  贝尔摩德轻笑一声,也就他敢这么说了。
  琴酒冷哼一声,转移了话题。
  “你们两个为什么还赖在我车里。”
  “因为我们喝了酒啊,喝酒不开车,知道吧。”
  博良义正词严,他可是守法公民。
  对于这个回答,琴酒还能说什么。
  他只能静静靠在椅背上等伏特加回来。
  ……
  沉默中,贝尔摩德拿出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火光驱散车里的阴暗,随即又熄灭。
  转瞬即逝的光亮虽然灭了,却灭不掉贝尔摩德的惊艳。
  反而,刹那的美丽消失在黑暗里,更让人想要一探究竟了。
  贝尔摩德吐出一口烟雾。
  琴酒皱了皱眉,
  “贝尔摩德,抽烟的时候开一下窗,有人不喜欢二手烟。”
  “哦,是吗?”
  贝尔摩德转头看向博良,那眼神仿佛在问,是你不喜欢?
  还不等博良搭话,贝尔摩德就把口中的香烟递上。
  短暂沉默后,博良接过烟,吸了起来。
  不过,这次博良打开了窗户,某些人的情绪,还是要照顾一下的。
  “琴酒,你不喜欢二手烟就直说,我会开窗的。”
  琴酒已经想打人了。
  上次,是谁嫌弃他二手烟的!
  “拉菲,我越来越想看你得肺癌时候的凄惨死样了。”
  琴酒说这话的时候,很冷静。
  这时候,一根细长的香烟递到了琴酒跟前。
  不是博良手里那根。
  贝尔摩德又拿出一根新的。
  琴酒没有犹豫,伸手接过,也抽了起来。
  于是,小小的保时捷里,三个人各自抽起了香烟。
  ……
  伏特加和基尔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
  本来很常见,但又感觉很少见的景象。
  “阿尼吉,已经处理完了,明天警察来调查的时候,会发现摄影师因为暗恋水无怜奈,告白被拒后,在饭店服下氰化钾自杀身亡。”
  “嗯。”
  琴酒单手掐灭手里的烟头,然后掏出手枪,对准基尔。
  “琴酒,你还在怀疑我?”
  基尔感觉不可置信,这个琴酒,真是喜怒无常。
  “基尔,不管怎样,都太巧合了,不是吗?”
  基尔想要解释,但是琴酒这话问的,要怎么解释?
  当对方用上【巧合】这种理由时,就等于在说,你再怎么解释都是狡辩。
  “你还想怎么样。”
  基尔脸色下沉,问道。
  “既然你是组织成员,那就由组织成员来决定吧。”
  然后,琴酒接通了还在外面蹲守的,三个可怜狙击手的通讯频道,打开了扩音,把基尔和摄影师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基尔你也会有今天啊。”
  基安蒂幸灾乐祸的声音传来。
  从这里就可以听出,她八成是要投票干掉基尔的。
  “基安蒂,你今天又是一枪未开呢。”
  博良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
  基安蒂那边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
  “拉菲,姐姐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伤害的。”
  嘶~
  这话博良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所以,你什么时候过来安抚一下姐姐受伤的心灵。”
  见拉菲不说话,基安蒂继续发动攻势。
  博良看了贝尔摩德一眼,希望她能帮助自己。
  贝尔摩德察觉到博良的求救信号,点了点头,说道:
  “拉菲,你今晚忙的话,就不用去我那了。”
  贝尔摩德送上一个助攻。
  博良深吸一口气,贝姐,不愧是你。
  跟柯南一样,总拖后腿。
  只不过那小子是无意拖的,而你是故意的。
  “拉菲,你知道今夜有多冷吗?”卡尔瓦多斯问道。
  博良愣了一下,组织成员里面,他最搞不懂的人,就是卡尔瓦多斯了。
  “水不结成冰,冰不化成水的冷?”博良试探性的回答。
  “是啊,水不愿意结成冰,冰不愿意化成水。”
  扩音设备里,卡尔瓦多斯深沉多情,而又忧伤的声音传来。
  “拉菲,你果然是懂我的。”
  不,我真的不懂。
  博良后悔了,自己刚才干嘛插嘴啊。
  “琴酒,你受伤了?”
  乘着沉默的间隙,科恩说话了。
  琴酒先是一愣,这才反应过来。
  “我刚刚有说到我受伤了?”
  车里的几个人相互对视了几眼,这种小事谁记得啊。
  “嗯。”
  科恩只说了一个字。
  这让人怎么回复啊!
  不过,反正科恩是和琴酒在说话,尴尬也是琴酒尴尬。
  博良悠闲自得,总算把基安蒂的话题转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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