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国王的游戏、精灵、教训和男子厕所（3）

  “第二个原因是，”哈基姆笑眯眯地继续说道，“……我听说你们那儿有很多强盗！”
  埃顿看着哈基姆，仿佛他疯了一样。“所以你不是我的敌人派来的，而且你讨厌强盗。”
  哈基姆看上去很困惑。 “先生，没有人逼我来这里……但你为什么说我讨厌土匪呢？”
  “因为我以为你是说你想杀了他们，这不是你的意思吗？”艾顿恼怒地对他厉声说道。
  “是的，先生！他们当然必须被阻止，这是我所知道的唯一方法，”哈基姆说，然后他停了下来，“但我恨他们是非常错误的。我希望你明白这一点，先生？ ”大个子一脸认真的看着他。
  Aeton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几乎无法回答。 “所以，你想杀了他们，但这不是针对个人的，”他建议道。
  哈基姆热情地点点头，表情明显放松，中尉真的明白了！
  就在那时，伊顿想起了一些关于哈基姆的事情，他此前从未想过。
  哈基姆从五岁起就在修道院长大。他可能很奇怪而且很虔诚。作为一名军人，他到底在做什么？
  伊顿试图强迫自己带着友好的微笑和轻笑说完。
  “好吧，也许你不是来这里惹事的。我想在精灵把你撞到地上后你想休息一下。我没想到你会等到明天很晚。我很惊讶你还站着。”
  “噢，不，先生！”哈基姆热情地回道：“还不错，埃尔万已经同意带我看看剩下的人了，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会立即开始。我没有副指挥，而埃尔万有资格；可以吗？”如果我选择了他，可以吗？”他看着伊顿道道。
  艾顿对这个愚蠢的要求感到震惊。“你确定这是明智的吗？”他问道，几乎无法保持礼貌。“埃尔万本人会告诉你，他并不受欢迎。”
  “我明白，先生，”哈基姆点头表示同意。“但他正是我需要的。我想你会感到惊讶。”
  “好吧，我让你试试。”埃尔万有资格担任副指挥官，档案里没有其他人适合。他没有官方理由拒绝……但埃尔万从未被任命为指挥官是有原因的。见见他，你就会立刻明白。这个来自沙漠的年轻傻瓜难道没有看清事实吗？
  “我保证我们不会惹麻烦，除非是为了您，先生，”哈基姆愉快地说道。
  他们走出中尉的小屋并走开后，埃尔万转向哈基姆。 “他不喜欢你选择第二。”他苦笑道。
  哈基姆耸耸肩。 “他也不太喜欢我。他以为是他的一个敌人派我来的。”他咯咯笑起来。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的好朋友？”
  “我会建议队员们我们应该进行一些定期训练。”
  “建议？”艾尔万疑惑地看着他。 “如果你真的想要完成的话，我可以‘建议’你下订单吗？”
  “不好了！”哈基姆笑了。 “我们现在不想让我们的人感到不安，不是吗？我想我会向他们解释我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我相信他们会同意的。”他自信地微笑着。
  艾尔万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年轻人。 “你不想因为命令他们训练而让他们不高兴。你希望他们同意这是一个好主意吗？”
  “就是这个方法！”哈基姆拍拍新朋友的肩膀说道。
  当哈基姆大步走向士兵营时，埃尔万摇着头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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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顿仍然坐在办公桌前，双手抱头。他没想到事情会变得更糟，但事实确实如此。他有一个男孩作为他的新中士，一个宗教狂热分子，想要冲锋杀人……但这不是针对个人的！先生，请不要认为不喜欢你所杀的人是错误的！
  那是什么地狱般的疯狂？
  埃顿无法想象，当这个小伙子在这座无神堡垒中遇到这群杂牌军队时，他会作何反应。他会向他们传教，还是想让他们皈依？
  但这些人最终还是打败了哈基姆。他们只用了两个月就打败了埃顿。他们不是通过公开反抗，而是通过拖垮他，在每一步都抵抗他。
  无论他提出什么建议，都不可能做到，或者不应该做到，或者不明智……或许他们尝试过，但最终失败了。士兵们在两名中士毫不掩饰的支持下做到了这一点。他发现自己陷入了陷阱，似乎没有出路。
  他只是希望当他们开始对他这样做时，哈基姆不要开始与他们打架。他叹了口气。
  他很快就会知道哈基姆和他的手下之间会发生什么。
  他没想到他会在同一天早上发现这一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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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漏转了不到两圈，其他中士达米亚诺斯和赫西奥德就匆匆赶了进来。他们告诉他，哈基姆正在对不服从命令的部下进行人身攻击。
  “把他和那些涉案的人带到我这里来！”艾顿怒吼一声，胃部一沉。这正是他所担心的事情。一名军官攻击无法反击的士兵。
  任何纪律和惩罚都必须在赫利俄斯的军队中正式实施，并保存惩罚记录。国王坚持这样做。
  伊顿低下了头。是谁给他带来了这种疯狂的恐惧？然后他直起身来。也许这样更好，如果他能在到达后几个小时内向哈基姆报告，他就可以展示他们对他做了什么。
  很快，他怒视着哈基姆，而哈基姆面无表情地站着。他看起来一点也不担心。但如果他是这些宗教狂热分子中的一员，他就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不是吗？
  他旁边是埃尔万，他一动不动地站着，脸上带着精灵般的矜持。他们身后是哈基姆的三个手下：尼科德莫斯、伊索克拉底和他们的头目索尔。他们以名声不佳而闻名，但现在他们的状况看起来非常糟糕！
  他们的衣服很脏，头发乱糟糟的。尼科德莫斯温柔地抚摸着被打断的鼻子，鼻子被血堵住了，他不得不用嘴呼吸。他的脸上和头发上沾满了泥土和草屑，他的耳朵一直在流血，但已经止住了，他的上衣被撕破了，前面全是血。索尔的嘴唇被割伤了，右眼下面的脸颊肿胀且有淤青。他扶着伊索克拉底，伊索克拉底的脚踝包扎得很整齐，正在蹦蹦跳跳。
  哈基姆看上去没有受到影响，他的衣服仍然像刚来时一样整洁，卷曲的黑发和胡须梳理整齐。他向副官露出洁白的牙齿，露出友善的笑容。
  “好吧，哈基姆，”埃顿愤怒地喊道，“你才离开我两个小时，就被指控在这些人违抗你的命令时对他们进行人身攻击。”
  哈基姆点点头。
  “所以你承认了？”埃顿气急败坏地说道，满脸愤怒和难以置信。
  “当然不是，先生，”哈基姆恭敬地回答道。“我只是同意你的说法，其他文件负责人指控了我。我正在等待发言许可。”
  “你在等待发言许可，”埃顿慢慢地重复道。“那么，违抗命令又算什么呢？你应该报告他们，而不是攻击他们。”
  哈基姆看起来很困惑。“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长官。我没有下达任何命令。我告诉士兵们，我认为我们应该每天进行训练。这些先生们，”他挥手示意三人，他们试图露出迷人的笑容，点头看着他们的
  中尉说，“我觉得他们不需要进一步训练。我只是给他们机会向我展示他们能做什么。没有人受重伤。”
  伊顿打量着三人。尼科德莫斯的鼻子和伊索克拉特斯的脚踝将使他们几周内无法参加激烈的比赛。 “索尔，你对此有何看法？”
  “好吧，长官，中士正在向我们展示一些技巧。”
  伊顿不得不向后靠去微笑。尽管他自己……他真的不得不微笑。当然，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哈基姆声称他没有命令所有士兵进行训练，有些人拒绝了。这是他和他的部下之间的一场哲学讨论。
  伊顿可以想象那个场景。小队的其他成员将聚集在一起，哈基姆将邀请任何愿意的人站出来，一次一个……
  这是一个惊喜。
  他对这个年轻部落成员的印象大为改观。尽管他年轻且缺乏经验，但他还是选择与整个堡垒中最强悍的三个人对抗，并且打败了他们。他不仅知道如何赢得这些人的尊重，而且尽管年纪轻轻，他确实是一名熟练的战士。也许关于他的这些说法确实有道理。
  他注意到大家都对哈基姆投以钦佩的目光。他们没有感到被虐待。至少哈基姆不是只听从命令和遵守规则的人。他可能很年轻，但他表现得像一个经验丰富的队伍领袖。
  “尼科德莫斯先袭击了中士，中士绊倒了他，并推了他一下，”索尔继续说道。“他重重地摔倒在地，脸朝下，鼻子就这样被打断了，但中士帮他把鼻子重新弄直了。中士说，再过几周，鼻子就恢恢复如初了。”
  “就在我们试图接近中士的时候，我和伊索克拉底相撞了，他把我们俩缠在一起，把我们绊倒了。那是因为他躲得太快了。中士为他包扎了脚踝，也做得很好，长官，长官，我们有很多东西要学，长官！”
  伊顿连忙抬手制止了解释，看向眼前的几人。他很困惑。 “等一下，”他慢慢地说，试图了解发生了什么事。 “我的理解正确吗，你们同时与三个人战斗？”他再次仔细地检查了哈基姆，他似乎没有丝毫生气。
  哈基姆连忙点头。 “是的，长官，他们只有三个人，长官，他们没有受过这种战斗的良好训练。”
  “只有他们三个，”伊顿轻声说道，几乎是自言自语。
  他意识到自己开始难以置信地重复这个男人对他说的话。“我和精灵赛跑了整整两天才到这里，但只需要对付三个人。”
  三位坚强且经验丰富的老兵，可能是堡垒中最坚强的人。
  哈基姆深吸了一口气。“这正是我要说的，先生！”他热情洋溢地说道。“这些人只接受过基本的霍普利泰训练。他们不知道如何在混战中合作。他们只是互相妨碍。”
  艾顿点点头。他感到有点麻木，震惊。士兵训练集中在队形作战，以及队形散开时（混战）的个人作战。在混乱的混战中如何合作被认为太难教了。
  自从遇见哈基姆以来，有些事一直萦绕在伊顿的脑海里。
  他正在努力回忆自己对谢维斯特僧侣的了解。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人，但他记得桑塔维雇佣兵以最崇高的敬意谈论他们的战斗技巧。哈基姆从五岁起就在谢维斯特修道院长大。
  伟大的宙斯！哈基姆从那些僧侣那里得到了什么样的训练？伊顿刚刚开始了解哈基姆所受训练的水平……“只有三个，”哈基姆说道。
  就像尚塔维人一样，他们的宗教僧侣是危险的战士。从表面上看，修士们比他们的雇佣骑兵差得多，这确实说明了很多问题。
  “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吗？”他问。
  五人齐声回答：“不，先生！”
  “对不起，长官，”哈基姆有点遗憾地说道，然后准备离开。“我得再过两三个月才能让这些士兵恢复到他们需要的状态，但我想你会对结果非常满意。他们会成为优秀的士兵。”
  埃顿苦苦挣扎，没有成功，他没有再重复一遍，“他们会成为优秀的士兵。”他钦佩地摇着头，这是他到达后第一次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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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达米亚诺斯怒气冲冲地闯进来时，埃顿几乎感到头晕目眩，当时只是当天下午早些时候。哈基姆要坚持多久？他想知道。
  “先生！你必须阻止那个人。他刚刚把我的一个手下推入粪坑，然后威胁我。”
  埃顿难以想象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冷漠地看着达米亚诺斯。达米亚诺斯显然想给新领队制造麻烦。“也许我们应该听听哈基姆对这一切的看法，我想他正在外面等着。”
  他叫了一声，哈基姆敲了敲门，然后走了进来。这位哈基姆似乎难以抑制住脸上的笑容。
  “哈基姆，你把达米亚诺斯的一个手下推到了粪坑里吗？”埃顿明显有一种不真实感。
  “是的，先生，我忍不住笑了。”哈基姆努力忍住不笑。“当然，我必须把两边的木板都拆掉；否则他就放不进去。我相信您明白这一点，先生。”
  “这有什么原因吗，还是你只是随意挑选了一个受害者？”伊顿问道，尽量保持板着脸。
  “好吧，长官，”哈基姆放松了姿势，摆好姿势，好像准备给他的副官讲一个故事。 “这些人使用的战壕气味难闻，我可以补充一点，这并不奇怪。当我有机会时，我会解决这个问题，长官。它的状况很糟糕。
  “好吧，不管怎样，有些人已经养成了把自己的烂摊子留在坑里，然后让别人来清理的习惯。我找到了其中一个人，我建议他清理自己和其他人的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