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国王的游戏、精灵、教训和男子厕所（4）

  “他告诉我我不是他的中士，而且似乎对此相当沾沾自喜……然后，好吧，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呃……扶他进了坑，长官。
  “我没有打他或任何东西。我知道这是不允许的。虽然他肩膀酸痛，但那是我阻止他打我的地方。他也试图逃跑，后来事情变得很紧张。”他看起来并不想进入战壕，我告诉他不要再挣扎了，但他就是不听，长官。
  “一周后他的肩膀就会像新的一样了。”然后他停顿了一下，“好吧，也许需要两周的时间……好吧，甚至可能更长，但它会完全愈合！我非常小心，没有伤害他，先生。
  “我认为他想亲自投诉我，但我相信他在消除气味方面遇到了问题，先生。我想你可以理解。
  “我确实认为他将来会更加小心，坑已经满了，我认为早就该重新挖了。”
  “他是我的人！”达米亚诺斯愤怒地嘟囔道。“而这个人的档案阻止我进去帮助他。当我后来抗议时，哈基姆说他会把我置于同样的境地。”
  “这根本不是真的，达米亚诺斯！”哈基姆耐心地解释道。“他们只是围在一起看发生了什么。附近没有人能听见你在说什么，你的人尖叫得太大声了。我的耳朵还在嗡嗡响。”哈基姆停顿了一下，转过头，好像要听清楚。“我对你说的只是‘过来，我告诉你。’”
  “达米亚诺斯，”伊顿疲惫地说，举起手阻止两个人争吵。 “如果你做自己的工作，你就没有时间抱怨别人做他们的工作。你应该感激哈基姆让你免去了处理这个问题的麻烦。你不仅会被解雇，如果他接近的话，请告诉你的人我去抱怨他臭不臭，他只会更麻烦。”
  达米亚诺斯停了下来，看上去似乎要争辩，但随后他愤怒地瞪了哈基姆一眼，然后摔上门离开了。
  伊顿看着他最新的档案主管。 “真的有办法让坑里的臭味少一点吗？”
  “当然，先生，有好几种办法。像男人们用的那种简单的壕沟，我们需要每天加一层灰和沙子，夏天每天加两次。石灰，是用烘烤过的贝壳或贝壳制成的。如果我们能得到的话，掺有灰烬的石灰石确实是最好的。
  “他们都知道这一点，先生，但却没有这么做。整件事令人厌恶，而且对人们的健康有害。”他看起来很生气。 “这些人的坑应该在一个月前填满，然后再重新挖一个。你把它们挖那么深是为了把它们埋起来，而不是在它们填满之前继续使用它们。
  “军官坑的设计是为了永久性和隐私性。它甚至更简单；它所需要的只是一个设计合理的通风管。你可以放一个细布过滤器来防止苍蝇进入。
  “通风口通过我们坐的孔洞吸入空气来吸出难闻的气味。苍蝇会产生最糟糕的气味。任何进入的苍蝇都会沿着管道爬到光线处，所以它们无法出去，他们会死在里面，别担心，先生；一切都交给我吧，先生。”
  “你会命令你的人挖一个新坑吗？”
  哈基姆似乎并不关心。 “我自己来做，如果他们不想帮忙，也不会花太长时间，而且这个练习对我也有好处。这样，我就知道做得正确了。你能把另外两个文件补上吗？”之后是旧的吗？”
  伊顿意识到哈基姆是认真的。他会邀请手下帮忙，但如果他们不愿意帮忙，他就会亲自帮忙。伊顿愿意用一年的薪水打赌，他的队伍中的每个人都会在他完成任务之前帮助他们的中士。哈基姆是那种不会要求他的部下做他自己不准备做的事情的领导者。
  让其他的档案领导去处理这个旧坑……他会亲自下命令。
  “哈基姆，你似乎对坑式厕所很了解，他们在修道院里教过你吗？”
  他很惊讶哈基姆从一群僧侣那里学到了如此实用的东西。
  哈基姆高兴地点点头。 “那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情。如果你不喜欢这种气味，你就必须知道这些事情，先生。”他笑了笑。 “但这是中士的工作，长官，不是中尉的工作。”
  “谢谢你，哈基姆，”埃顿平静地说。他开始明白哈基姆为什么升职这么快了。他想知道哈基姆在修道院还学到了什么。谢维斯对僧侣来说似乎非常实用。
  自从来到这个地方以来，埃顿第一次感到一丝希望；也许有了这个奇怪的年轻前僧侣，事情可能会有所不同。“哈基姆，你今天还打算做点别的吗？”他半是希望，半是害怕地问道。
  “是的，长官，我要和索尔以及我的几个手下一起去检查食物的准备情况以及食品储备的状况。”
  “我明白了。如果我命令你这么做的话可能会更好。”
  “谢谢您，先生。”哈基姆转身离开。
  “哈基姆，我是否需要警告你，现在是开始小心自己的好时机？”
  哈基姆笑了。 “不，先生，您不必告诉我这些，先生。”